酒精和巨大打击,让他头痛欲裂。
他瘫坐回床上,房间里只剩他的粗重喘息,许久后才沙哑开口:
“那……怎么办嘛!你说说!”
“去南城吧。”
老三垂着头,低头叹息,“离开这个鬼地方,越远越好,改名换姓,哪怕去当劫道路匪。”
“城里那些官老爷呢?”
“他们?”
老三冷笑:“官老爷太难伺候了,我们做了那么多脏活,他们就扔几根骨头打发,没意思,还不如做山大王痛快。”
“我不甘心啊,我们是城北地头蛇,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为什么!!”
蓝哥无能狂怒,乱摔一通后,又捂着自己那肿胀疼痛的脸。
“啊!我的脸又他妈怎么回事!谁偷袭的我!”
“你自己磕到的。”老三矢口否认。
蓝哥一愣,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磕到过。
回想一番后,他的情绪总算平缓,冷冷地盯着老三,恢复一丝猪头威严:
“好,那就抓紧收拾,跑路吧。”
此时,教堂营地外一片狼藉。
幸存的蓝刀帮匪徒们,一个个有气无力,打包着还能用的物资。
“要早知道,我们就不该放弃城北的地盘啊……”
“就是,现在成丧家之犬了。”
匪徒们互相吐槽,士气低落到极点。
一个陌生匪寇也混了进来,他脸上抹着血污灰尘,看不清长相。
“嗨,可不是么。”
他也跟着吐槽:“那帮白袍子简直是地老鼠,比北边的还他妈疯。”
抱怨归抱怨,但这人手上的活却没有停,甚至比别人更积极,专挑重活干。
“喂,把那几个箱子搬上车去!”
老匪寇们看他干活卖力,也很满意,理所当然地把许多搬箱子重活丢给了他。
这个陌生匪寇点点头,搬起一个个沉重的动力甲零件箱。
在路过一堆杂物垃圾时,他“哎哟”一声,差点被绊倒。
“妈的,什么破玩意儿。”
他骂了一句,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踢了出来。
旁边的老匪寇,一眼就认出那个被踢出来的东西是“废土旅行家”。
他不动声色地挪过去,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垃圾,见没人注意才猛地蹲下,将那通讯器塞进怀里。
“民用版本,没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