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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会议室内就聚集了目前在阿林厄的所有数理领域委员,该走的流程也必须走,需要由魔法师管理部提交,由炼金生命分派汇总。
目送涅西卡、萨尔盖罗等委员离开,列夫斯基转头对路西恩道:“伊文斯委员,谢谢您,非常感谢,如果不是有你这位天才的数学家,我想我还得继续颠沛流离、痛苦委屈的生活。”
“对,一个类似马鞍的双曲面。”涅西卡苦涩地道,“他还给出了单位圆上两种几何相容的证明,并且提出了另外一个新几何体系,与列夫斯基几何相对的新几何,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啊。也许下个月他就能与列夫斯基一起拿到奥术权杖奖了,不是分享,而是因为各自的贡献分别拿到。”
“但这足够让绝大部分奥术师疯狂了,元素、原子究竟是什么?它内在的结构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会辐射出新的元素?”
双手插在双排扣长礼服的口袋内,静静看着列夫斯基离开,路西恩正要转身将论文整理好,送到魔法师管理部提交,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
所以,哪怕情绪已经沉淀,再次表达感激时,列夫斯基还是相当的动情和激动,伊文斯委员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自己的孩子”。
“抛开现实意义,只从公理、公设出发,只关注逻辑演绎的严谨和自洽,路西恩伊文斯向我们展示了这样一个独特的理念,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性,同时,他对曲率的定义和讲述也带来了一场观念的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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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以为我不知道?”费尔南多咆哮了路西恩一句。
萨曼莎翻了翻:“《对平行线定理的另一个假设》……路西恩伊文斯……老师,你们今天输了?”
过了几分钟,涅西卡抬头看了看外面渐渐西沉的太阳:“这是我参加过最漫长、得到教训最大的一次小型讨论会。伊文斯委员,你的这三篇论文请尽快提交审核,我们等待着给予评定结果,争取在《自然》期刊的申请批复前能够完成。”
路西恩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简短演讲能够打动老师费尔南多,让他罕见地做出表扬,原来他已经在思考原子的内部结构,于是斟酌了语言道“这方面,我们应该大胆假设,接着再用实验排除。在无法直接观察到原子内部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依靠间接的方法。”
见他眉宇间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路西恩示意他先回去好好休息,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