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自身的无数意识？
这时，奥利弗严肃地看着路西恩，不复公子的文质彬彬模样：“即使电子能完成双缝干涉，也不能说明你的概率波是正确的，只是更进一步证明了我的想法，电子是真正的波，只在特殊状态下以波包的形式表现出粒子性。”
这论文毫无疑问是被转交给了元素领域的委员，而拉里作为新晋的委员，在自己家中看到了它们。
对比较倾向于粒子论的道格拉斯、费尔南多和海瑟薇来说，这样的思维实验将电子的奇诡推到了更加让人震撼的地方，如果电子改变了状态，那要么说明它是真正的波，毫无粒子性，所以同时通过了两条缝隙，要么就只能相信路西恩的描述，它是概率波，弥漫在空间里，无处不在，或者是另外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可能，电子是智慧生命，有自己的意识和能力，因此能“感应和知道”另外一边缝隙的状况，从而调整自己。
路西恩微微点头，叹了口气，与海瑟薇、海伦一起离开了费尔南多的书房。
…………
所谓思维实验，就是存在于想象中的实验，排除了任何环境和其他因素的影响，排除了实验条件的限制，单纯从理论上探讨这个实验在完美条件下能否完成，从而证明错误或可能，是奥术师们常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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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瑟薇大略恢复了冷静，想了想道：“概率云状的电子比波还难以让人接受，可如果所有结果都严格地指向它，那再难以接受也不得不接受，世界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但至少目前为止，还无法有力地说服我们。”
布鲁克也轻轻点头：“一切以实验结果说话。”“我相信当前大量实验结果符合你的概率诠释，但我同样相信你的解释，你的量子力学是不完备的，还忽略了很多东西。”道格拉斯和蔼却坚定地说道，然后与布鲁克、维森特一起离开，只留下费尔南多、海瑟薇和发呆的海伦在原地。费尔南多红色双眼依然不变地盯着路西恩，路西恩也同样没有畏惧地与他对视，过了好半天，他才挥了挥手：“我需要安静一下，需要思考怎么验证你的概率诠释是错误的。”
见奥利弗离开，道格拉斯严肃地看着路西恩：“我会去尝试电子双缝干涉实验，也会设计更多的思维实验来论证。”
有了“不朽甬道”的背书，海伦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海瑟薇也悄然摩挲起了自己的下巴。
“确实是这个给了我灵感，但更多还是从大量的实验结果出发。至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