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阴兵为什么並不会经常从浊间“过境”?
不是它们去不得浊间,而是它们需要“阳间”的“理由”才能出动。
也就是说,阴间若是想要干涉浊间的任何事情,是可以隨时插手的。
那位芦城城隍,在浊间躲避阴间的死对头一一这个理由难以令人信服。
至少董代云这番说法,在许大人看来,是漏洞百出。
於是许源不打算听董代云继续这么东拉西扯下去,主动问道:“陈通掌律可曾查到,
新的守灵人,和城隍邪崇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董代云道:“我姐夫推测:守灵人一一便是那位故人之子,其实已经死在了运河中,
但被城隍邪崇挑中了。
城隍邪崇派了手下的一员阴差,从运河中挑选了一头身躯还算完好的水尸。
將已死的故人之子的魂魄,剖解、分割,取了其中的『魂”,和水尸体內,残留的『魄』进行颗合。
而后用了阴间某些手段,精妙的修饰弥补一一这水户便活了过来,看上去和生人无异便是诡事三衙中,各种检验邪崇的手段,也看不出问题来。”
许源暗暗点头,这么说来这位故人之子,和贾宗道的遭遇相似。
但整个事件,许源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许源便追问了一句:“那城隍邪票退入了浊间何处?”
董代云茫然:“我不知道,我姐夫没告诉我。”
许源又问:“城隍邪崇可以派遣手下阴差,隨意的进入阳间?”
董代云再次茫然:“我不知道,我姐夫没有说过呀。”
许源第三问:“你刚才所说的这些,也只能证明城隍邪祟,针对芦城展开一场阴谋。
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城隍邪崇的目標,是占城、芦城和莲城三地?”
董代云仍旧茫然:“我不知道,我姐夫没提过啊。”
许源连连摇头,道:“一问三不知。罢了,本官也不问你了。
既然陈通掌律有意三地联手,共抗城隍邪崇,那么大家要怎么联手?
尤其是三城之间路途不短,彼此之间的消息如何传递?”
这次董代云没有继续茫然,因为这事情他姐夫交代过了。
董代云拿出一本摺子来:“我姐夫说,用这件匠物,便可以隨时联络!”
董代云是真的特別喜欢炫耀。
比如拿出了这摺子,她就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