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行了。」
黄荷娜终于停下了戏谑的打量，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似乎对于『化妆』游戏有些厌倦，想要进一步的玩弄了。
她带着几个跟班，站在了理门口两三米的地方，擡眼扫过凑崎纱夏，看着这个被自己和跟班们折腾得狼狈不堪，不知不觉间已被推搡到化妆间门口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残忍的笑，「你不是要解释吗？不是要一直跟我解释嘛？这样，我就让你道歉，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原谅你。」
「不过既然想要道歉，就拿出点诚意来……」
她话语一转，和旁边的跟班对了个眼神：「跪下来行大礼，然后给我道歉。」
跟班们也跟着起哄，得意大笑：「听到荷娜的话没？赶紧跪下！」
「快点吧，机会都给你了。」
「哈哈……」
只是在众人奚落张扬的笑声中，凑崎纱夏低着头了，捂着嘴，垂下的头发挡住了面容，一动不动。
她经常和人道歉，不管是主动地，被动的，住过道个歉就能缓和一件事或者一个矛盾，她很愿意做。
对黄荷娜也是一样，之前收到黄荷娜那些污言秽语的简讯时，为了息事宁人，她小心翼翼地发过好几次道歉信息，解释自己和朴有天毫无关系，恳求对方不要再纠缠。
可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意的霸凌和欺负。
她愿意道歉，但不是在这种时候，也不是行大礼跪下这种方式，更不是这种被人肆意嘲弄后当做取笑的笑料。
经过这幺多的欺辱，心里即使委屈，但她也更加倔强
……不管你们怎幺欺负，她就是不。
「呀，没有听到吗？」
黄荷娜身边的壮汉见她毫无反应，不耐烦地又喊了一声。
旁边的一个跟班还很有眼色的上前一步，推了一下凑崎纱夏：「快点！」
「艾西，跪下！」
「道歉！」
面前的几张恶毒的脸围绕着不停的催促，咒骂，但凑崎纱夏还是不动，只有肩膀在微微颤抖，压抑的抽泣声从捂着嘴的指缝里漏出来，细若蚊蚋。
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小草。
「好！你真是有种！」
黄荷娜被她这副模样彻底激怒，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不再废话，就准备走过来，彻底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