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李长乐,上前扶起李长贵,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痛的直哼哼的儿子心如刀绞,「大伙儿看看,他们把我家阿贵打得不成人样了。」
「你家阿贵也算得上是人?」李父推着三轮车,挤进了人群,愤怒的指着李大伯,「写举报信诬陷嫡亲的叔伯兄弟劫船杀人,他打的啥算盘,你不清楚?」
「大伯!」李长水接过去说道,「劫船杀人就是杀人犯,一个不好,阿乐哥他们都要吃枪子的!」
「这人啊,还得走正道,如果阿乐这次买的船是贼货,这次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是咯,李长贵分明就是存心陷害他们。」
李大伯见状忙道:「这事是阿贵不对,他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赖家那孩子真会写举报信举报————」
「放你娘的屁!」赖大老婆上前指着他鼻子,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举报信是你家李长贵教阿豹写的,不能写自己的名字也是他教的。」
「你家阿豹都十七八岁的人了,我家阿贵让他写举报信他就写,让他去吃屎,他吃不吃?」
「嗷~你个老棺材,死了狗都不吃的玩意儿————」赖大老婆张开鹰爪一把挠在李桂高脸上,「你才吃屎,你全家都是吃屎的。」
「烂婊子,你敢挠老子!」李桂高放下李长贵,一脚踹了过去,一旁站着的赖大一拳打在他脸上,「n娘卵炮,当老子死人————」
「你个智障,啊乌卵————」李大伯也不是吃素的,三人打成一团。
李家这边没一个人上前帮忙,大房爷俩做事太过缺德,诬陷自己嫡亲的叔伯兄弟劫船杀人,搞不好,二房就要赔上三个儿子。
两个民警看得连连摇头,高个上前喝止了几人,冲李长贵说道:「李长贵,赖豹指证,是你授意他诬告李长乐,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李大伯顶着一张满是血槽子的脸,「同志,我儿子都这样了,你们不能带他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