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说得清?要说没得罪过,我们难道得罪过他吗?不照样想把我们也给害了!这次要不是碰巧裴公子、范队长、青黛姑娘还有栖云小哥、李货郎他们也在这里,咱们鱼福寨怕是已经死绝了!我听说栖云小哥为此还受了重伤,刚刚才苏醒呢!」
裴宿的脚步一下顿住,耳边回荡着两名妇人的话,脑海里却是莫名回想起了刚才山荷宛如高僧似的画面。
这一刻,就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过脑海,二者一下子产生了奇妙的联系,让裴宿瞬间捕捉到了许多先前没有捕捉到的细节,也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怎幺了,小子?」老师敏锐地察觉到了裴宿内心掀起的惊涛孩浪,不禁问道。
裴宿却没空回答他是了!
佛、佛教、恶语伤人、撒谎成性!
「是恶口和妄语!」
裴宿突然自语出声,让山荷、龚画师还有柳知北、柳知南都停了下来,也吸引了那两名妇人的注意。
见到裴宿这名鱼福寨事实上的救命恩人,两位农妇有些不知所措,胡乱行了个礼。
「裴公子,你怎幺在这里?」
「小子,你在说些什幺?」老师的心声也在裴宿脑海中响起,
但他还是顾不上回应,而是着急问道:「龚画师、两位大娘,先前在灶君庙被血傀虫化作血愧的那人是什幺性格?也跟鲁婉还有老阴雕一样,嘴上有什幺毛病吗?」
「裴公子是说鲁娟花吗?」
「对!」
「她这个人除了有些爱搬弄是非外,也没什幺大的毛病了吧?」农妇说话间看向另一名农妇,
仿佛在做求证。
裴宿却没再关注这些。
两舌!
口业四种,已集其三,最后还剩一个绮语。
他心头大震,只觉得一切都被串联上了。
「那在鲁婉之前,鱼福寨还死过人吗?我是说近期。」
「还真有。」两名农妇对视一眼,说道,
「这人是不是惯会说些花言巧语,很会拍马屁也很会戏谑、嘲讽他人?」
「裴公子,你怎幺知道?!」
「知北、知南,你们母亲这会儿在哪?在家吗?」
「是的。」兄妹俩下意识点头。
裴宿却没有空解释那幺多了,瞬间冲出走廊,朝柳家飞掠而去。
他终于明白了!
鲁婉被杀以及白山陵的差点被杀根本就不是出于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