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进攻就差了许多,尤其是主动进攻北人的时候。
他的智囊们都觉得,可以跟陈人联手,陈人有他们的优势,周人有周人的优势,双方达成一致,一同来讨伐刘桃子,先将这个忽然崛起的强敌按死,而后大家再来分个死活。
宇文孝伯赶来之后,皇帝陈顼并没有急着见他。
而若是南人已经战败了,那他或许会跟自己见一面。
宇文孝伯便开始做起了进宫拜见陈主的准备。
从早上等到了晚上,快要天黑的时候,有甲士忽然登门,请求他们前往皇宫。
这一点都不符合礼法,没有哪个国家的君王会在这个时候接见外臣。
跟着一同出使的众人都有些生气,认为这是对他们的轻视,但是宇文孝伯却没有生气,他安抚好了麾下的这些人,方才跟着这些甲士们前往皇宫。
走在建康的路上,宇文孝伯偷偷看向了外头。
外头哭丧的百姓数不胜数。
几乎是家家户户都在哭嚎发丧。
那一件件的白幡高挂在门口,令人胆战心惊。
远处还有些发丧的队伍,宇文孝伯令人避开他们,勿要与他们冲撞。
当他们一路来到皇宫门口的时候,宇文孝伯隐隐约约的嗅到了些血腥味。
远处的甲士们如临大敌,此刻都是警惕的望着周围。
他们这一行人,经历了六次盘查,方才得以进入皇宫。
皇宫之内,同样是有些压抑。
宇文孝伯看着这一切,心里几乎能确定,南人战败了,而且败的很惨
他们在太极殿见到了皇帝陈顼。
陈顼坐在上位,脸色铁青,眼里尚且还有怒火不曾消散,即使是见到这些来自他国的贵客,他脸上也挤不出笑容来。
宇文孝伯急忙行礼拜见,坐在了皇帝左手边的位置上。
想起宇文邕的交代,宇文孝伯当即问道:“陛下,外头这是出了什么事?”
陈顼沉默了一下,“战事互有胜负而已,无碍。”
宇文孝伯摇着头,长叹了一声,“当初刘桃子袭击长安的时候,长安也是如此光景,家家户户戴孝,哭声不绝,大街上都是祭祀的人,连陛下都下诏来祭祀这些战死的士卒们。”
听到刘桃子的名字,陈顼的脸色变得更差,几乎就要赶客了。
宇文孝伯急忙拿出了自家皇帝的书信,毕恭毕敬的让阉人递给了陈顼。
陈顼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