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都能有所战力。”
“彼时粮草充足,军队精锐,要攻灭诸国,不在话下。”
祖珽算是给大家做了个总结,他甚至都不是给刘桃子上书的方式,而是直接动用了自己的决策权。
刘桃子也并不在意他的语气和行为。
在前来之前,对晋阳兵的事情,两人就商谈了许多次,两人都觉得还是分散更有利一些。
高延宗也不知是否听懂了这些,坐回了原位,不知又想起了什么,那本来还有些小失落的脸色忽然又变得激动起来,应当是没想什么好事。
刘桃子便命令行台来负责大军的安排,让姚雄和吐奚越来负责就地监督。
晋阳城内并没有其余的大事。
城内要处置的那些人,在刘桃子还不曾到来的时候,就被乱兵给先处置了。
这节省了很多时间。
不过,刘桃子也没有急着离开,晋阳兵当下被安置在晋阳周围的许多校场内。
这些人还是不太安分,虽说如今得到了粮食补给,但是他们心里一直都有着高其他军队一等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会让他们轻视朔州兵乃至其余的军团。
对他们进行分散分配的时候,也得格外的小心,不能再引发动乱。
哪怕是到了地方上,还得盯着他们。
就是这么的麻烦。
刘桃子在晋阳私下接见了几个大臣。
最先就是接见一直在偷偷为祖珽效力的赵彦深。
赵彦深从外表上来看,一点都看不出这个人能有什么城府或者坏心眼。
他就像是个憨厚的老农,眼神真诚,朴实,透露出隐隐约约的惧意,让人不愿欺辱。
他坐在刘桃子身边时,更是如此,将一个惊恐憨厚,无意间卷入大事件的本分老实人的形象演绎的活灵活现。
刘桃子上下打量着这位老臣。
“大将军,晋阳的事情,都是因为我。”
“段韶的事情也是如此。”
“我被段韶所诈,又被将军们所欺。”
赵彦深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愈发的苍白,时不时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刘桃子开口说道:“我是在准备讨伐光州的时候,才从祖珽口中得知赵公是我的人。”
“在到来之前,我又令人调查赵公。”
“赵公竟不曾做过任何违背律法的事情,甚至连宗族都是这样,干干净净,平生干过最大的坏事,是提拔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