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呢?
他探出头来想要去看,可祖珽却将那文书收了起来。
“愚蠢!”
“你这样的也能当舍人吗?!”
李文师又不敢去索要,他看向了赵彦深。
赵彦深缓缓开口说道:“祖公,这几日,李文师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便能轻视大事吗?”
祖珽举了举手里的文书:“这就是证据了,怠慢政务,理当重罚!”
他站起身来,瞪了李文师一眼,“你就等着被罢免吧。”
说完,祖珽转身离开了这里。
等到祖珽领着众人离去,李文师方才走到了赵彦深的身边,他满脸焦急,“赵公!!我怎么会犯下这种过错呢?!我在中书多年,您是知道的,您也看过我的上奏,哪里是如他所说的?便是有过错,也都修改过了,祖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彦深还是那张老谋深算的脸,他瞥了李文师一眼,“我不知道。”
说完,他再次坐了下来,显然,他没有想参与这件事的想法。
李文师越想越怕,便跟赵彦深请了病假,匆匆离开。
魏府。
书房内欢声笑语。
魏收轻轻抿了一口茶,而后看向了坐在面前的魏长贤。
魏长贤的年纪要比魏收小很多,奈何,从辈份上来说,魏长贤乃是魏收的族叔。
大族尤其在意这种辈分,哪怕年纪上有差距,也不会无视。
“族叔早就该纳妾了,大丈夫岂能无后呢?”
“这么做是对的,勿要理会他人的看法。”
魏收笑呵呵的说道:“或许族叔还能老来得子,生出个能治理天下的贤才呢。”
魏长贤摇摇头,“我又不是钟繇.这把年纪,只怕是不行了。”
“可不能这么说族叔身体硬朗,生子不在话下,长大之后也定然是俊杰!”
“若有了子嗣,不求是什么俊杰,只要能秉持刚正的志向,不做恶事,我便知足。”
魏长贤原先有过几个孩子,可是都夭折了,没能活下来,这也是他年纪大了还要纳妾的原因。
魏长贤跟魏收虽然是同族,但是魏长贤因为先前被流放,两人官职上的差距太大,故而不是很亲近。
而当他跟着魏收来到刘桃子麾下后,两人才变得亲近起来,主要也是魏收实在是找不到能举荐给刘桃子的亲戚了,自家的亲戚,一个不如一个,举荐上去,出了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