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你就告诉我们吧,是不是有人要对祖珽动手了?”
李文师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说。
“李君,祖珽逼迫诸多铁官,想要侵吞社稷的钱财,这是多大的恶行啊,若是这件事被捅出去,祖珽也得丢官吧?”
崔伯及冷冷的说道。
李文师大惊失色,“你疯了?”
“祖珽要是被抓,那我们呢?”
“祖珽不会说出我们?那些铁官不会供出我们?你想拉着他一同赴死??”
崔伯及依旧神色冷漠:“事情可没这么简单。”
“我们并非是孤家寡人我们有长辈,也有朋友,庙堂做事,是要看证据的若是庙堂里有人能护着我们,祖珽的指认就不是问题,至于那些铁官,他们是被胁迫的,供认什么??”
李文师大惊失色,“你万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这件事,只要引起注意,一查就会查到底,谁也跑不掉!”
“那就让我们眼睁睁看着祖珽肆意妄为吗?就看着他这么断我们的财路,自己吃独食?!”
“李君,这件事,请您还是好好想想,若是您不愿意相助,我们就自己来做了。”
李文师握紧了拳头,眼里有些愤恨。
这帮蠢货!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已经有人在办了,你们且勿要急着动手,祖珽不会得意太久的,我会想办法的。”
崔伯及这才笑了起来,“快些最好。”
李文师没有说话,脸色阴沉,众人也不愿意久留,很快就悄悄离开了此处。
送走了他们,李文师却没有办法再像原先那般的轻松惬意了。
这帮蠢货是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将这件事捅出来,对谁都不好。
而看先前魏收的想法,徐徐图之,只怕这些狗贼都等不及。
李文师一夜都没能睡的下,次日,天刚刚亮,他就离开了自家,急匆匆的前往魏收的府上。
对付祖珽的事情必须要提前了,而且,也得尽快将自己从铁的泥潭里拔出来,只要将自己拔干净了,其余这些狗贼,能杀就给杀了,一个都不能留下!
李文师心里想了许多计策,可见到魏收的时候,他还是适当的表露出了那诚惶诚恐的可怜模样。
“魏公,听闻祖珽正在派人彻查我过去所经手的所有事情,说是想要给我定罪,直接将我处死.”
“事情还不只是如此,我在台内的朋友说,祖珽准备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