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宇文宪瞥了眼他,而后看向了窦炽,“兄长何以下手这么重?不过是个娃娃而已啊!”
窦炽一愣,迟疑了下,“此天子家事”
宇文宪便没有再询问,两人骑着马并肩而行,窦炽心里有着许多的困惑。
“听闻延州被破坏的极为严重,这是真的吗?”
宇文宪也不瞒着对方,如实说道:“高长恭几乎都将延州给搬空了,能带走的都没有落下,只有部分人得以幸免,在北面的那些戍镇,也都被他烧毁推倒,南面的哨塔之类也没能保全。”
“我们费尽心思,却得到了一片空地.”
“好在,我控制下的那些城池还是没有遭受到破坏,至少不会真的变成一片空地。”
宇文宪的神色低落,他又说道:“高长恭着实狡诈.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留住延州,贺若弼说的对,他一直都在往后方运输物资和人力。”
看着如此悲痛的宇文宪,窦炽不敢再询问其他的事情了。
他只是劝慰道:“齐国公,这只是一时的失利而已,尽管此番受挫,可却有许多年轻的俊杰趁势而出,我们这些人已经老了,有的上不动马,有的举不起刀,但是有这些后生们在,大周便不是没有希望的。”
“尤其是齐国公,当初跟着宇文护出征的时候,国公还只是略微知道些军事而已,如今却能跟高长恭正面作战,不落下风,国公尚且年轻,往后,未必就没有机会能战胜刘桃子!”
窦炽倒是很乐观,连着劝说了几句。
宇文宪也只是回了他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
三位国公回到了皇宫,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得以与宇文邕相见。
宇文邕看到窦炽跟宇文宪站在一起,而宇文赟却落在最后,跟他们拉开了好长的距离,眼里的喜色顿时消散,闪过一丝恼怒,又即刻消失。
“阿宪。”
宇文邕笑着拉住弟弟的手,热情的邀请两人坐下来。
窦炽倒是很明白大事,不敢停留,请辞离开,宇文赟是想走又不敢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宇文赟看着他,更是生气,“愣在这里做什么?!”
宇文赟不太明白,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也坐下来?”
“坐下来干什么?出去!现在就出去!”
宇文赟打量着父亲的神色,更加困惑了,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下来。
宇文宪及时开了口,“阿赟,你先回去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