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在北面打过一场,还能继续与南边打吗?”
“这会不会影响当地的民生?”
刘桃子询问道,祖珽急忙说道:“陛下,或许会有些影响,但是机会难得。”
“陈人的战船,向来是大手脚,当初周国和齐国的水军加起来都没有陈人多,若是陈国境内爆发叛乱,这是我们极好的时机!”
“若是寻常时日,我们不可能去拦截敌人的战船,一来敌人有大量的步骑能协助,二来拦了一支还会再来一支。”
“如果不能利用好这次陈人去平叛的机会,那往后只怕是再也没有能一次性缴获大量战船的其他机会了。”
祖珽解释了一些,而后又说道:“况且,王琳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那对消耗定然是有数的,他是了解陛下的,不会为了功劳而不在意地方的情况。”
“况且,如果真的是调了淳于量等人前往,使得两淮的敌人只能守城而不敢出来,我想,一队骑兵就足够了。”
“敌人占据两淮之后操练了许多骑着马的步兵,对外称是骑士。”
“他们所说的这些骑士,可挡不住我们的骑士。”
东海郡。
东海郡乃是海州悬挂在外的一处小郡。
三面靠海,是连接南北的重要通道,也是南商到达光州的最主要枢纽。
一艘快船迅速在当地的码头靠了岸。
其上头的人在见了官吏之后,又迅速钻进马车,消失在了道路上。
东海郡一路往西南方走上十余里,就直接踏入了琅琊郡的领地。
可无论是东海郡还是琅琊郡,此刻都透露出了一股别样的惨淡,道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远处耕作的百姓们也是一脸的疲惫,就是连守在城门的吏,看上去都是愁眉苦脸的。
独孤永业上来的时候,这里其实并没有落在独孤永业的手里,因为这里距离光州太近,不听话是要挨揍的。
这里的官员一直都表示自己亲近刘桃子。
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实际上,这些官员们在摇身一变,成为了割据势力后,就彻底丢掉了过去披在身上的人皮,露出了本来面目。
琅琊和东海作为富裕的地区,那可是被接连祸害,轮番上阵。
人是走的走,死的死,就连来往的船只都不愿意在这里靠岸了。
那辆马车赶了许久的道路,中间都没怎么休息,终于,马车来到了位于琅琊郡的官署之前。
马车停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