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望将军能理解。”
淳于量的嘴唇抖了抖,也没说话。
其实,对比这个时代的诸多皇帝们,考虑他们做人的平均值,陈顼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手了,除了好佛以及对儿子纵容之外,就找不出其他的毛病,在治下多次推行仁政,继续了文皇帝陈蒨的政策,没有破坏,作为一个接班人,还算不错,至少不搞变态的游戏,不胡乱杀人。
不过,也就只有这些了,比起宇文邕和刘桃子,他就差了太远,或许陈蒨可以比一比,但是陈顼就完全不行了。
淳于量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很善于观察局势,虽然对陈顼有些不满,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摇着头,叹息道:“这都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敌人是想夺城,不曾想敌人竟是要夺船,王琳竟有这般胆魄,他那水军,连十艘金翅舰都凑不出来,竟然敢来打淮水师”
陈顼此刻反而是安慰了起来,“将军,这王琳向来是胆大包天,过去在南国,他做出了多少骇人听闻的事情?你没有猜到他的用意,这也不能怪罪于将军,这般歹毒之人,往往只有最凶恶的小人才能看出他的用意来”
黄法氍此刻忽开口打断了陈顼的安慰,“陛下,往后要怎么办?”
“嗯?”
陈顼不是很明白。
黄法氍却认真的说道:“当下我们两面对敌。”
“周人得了华皎以及麾下的水军,汉人得了淮水师的数艘战船。”
“这两国往后都不会消停的,周人从西,汉人从北,两面夹攻,我们该怎么办?”
陈顼瞬间就沉默了。
如此过了一会,他反问道:“你们二位觉得该怎么办?”
淳于量即刻回答道:“陛下,应当继续开水利,囤积粮草,驻重兵以险要,北挡汉刀,西拒周马.”
淳于量以极快的语速说了些很寻常的话,陈顼听了直点头,而后他又看向了黄法氍。
黄法氍的表情比淳于量要淡定的许多,一点都不亢奋。
“陛下,或许该与刘桃子结盟。”
“什么?!”
陈顼大吃一惊,他不可置信的说道:“王琳如今还在围攻我们的水军,敌人的骑兵就在两淮来回穿梭,黄将军却觉得我们该与北胡联手??”
“臣正是这个意思。”
“当下若要用兵,陈国非周汉两家之敌,过去能联手周人来抗衡汉人,当下也能联手汉人来对抗周人。”
“刘桃子当下新得许多领地,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