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好了是带着自己去黎阳清查军械之事,结果到了这里,忽然改口说来迎接主公。
而后他就将自己给带到这里来了,此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加上四百多个原先用以护卫祖珽的士卒,尉迟伽是完全想不通自家侍中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焦急的等待之中,远处渐渐出现了船只。
祖珽大喜过望,指着一旁的尉迟伽,“你看,是陛下来了!我带着你来领取这接驾之功,你应当拜谢我才是!”
尉迟伽赶忙露出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多谢祖公!”
那些大船正在飞速靠近,祖珽却已经等不及了,赶忙走上前去。
当刘桃子领着众人下了船的时候,祖珽已经跪在一旁迎接了。
“陛下!!!”
刘桃子没有多说什么,顺手将他抓起来。
“祖公,不过是两个月不曾相见而已”
“臣日夜思念陛下,度日如年.”
“好,可是祖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臣来黎阳附近办事,得知陛下要来,这才慌忙前来迎接。”
刘桃子点点头,史万岁帮他牵来了战马,欧阳纥走上前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这老头,刘桃子帮他引荐,欧阳纥才露出了惊愕的神色来,“原来是祖公!!”
“过去在南边多次听说您的名字!”
两人相见,祖珽乐呵呵的骑上了骡子,跟在刘桃子的身边。
“陛下,此番事情都还顺利吗?”
“洛州的威胁已经解除了,不过,我想陈人可能守不住其荆北的领地了。”
“哦?”
“陈人大军压境,又有诸多大将坐镇,莫非挡不住周人?”
“挡不住。”
刘桃子言简意赅,祖珽笑了起来,却也不多问。
他仰起头来,不屑的说道:“陈顼这个人,看似宽厚,实则狭小。”
“且刚愎自用,只相信自己,不在意他人的劝谏。”
“若不是他自己看到了他儿子的胡作非为,只怕到现在他都会觉得自家儿子是个难得的贤才,从这件事就能看出这个人有何等的狭隘!”
“那淳于量在文皇帝时虽受到忌惮,可文皇帝敢让他单独领兵,可陈顼这个人呢?他不断的封赏淳于量,说是看重,实际上,就是不愿意让他待在一个地方太久,不断的给他更换位置,更换下属,让他难以有自己的势力.便说这两淮治所,短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