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死气沉沉。
宇文邕先是看向了杨坚,眼神温柔,“这次,随国公又为朕立下了功勋,若不是随国公及时出面,只怕敌人都要推进到襄阳了。”
“到底是国公啊,知道不能辜负其位。”
这话说的相当刺耳。
韦孝宽站在此处,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宇文邕这才看向了韦孝宽。
“郧国公,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韦孝宽忽抬起头来,老态龙钟的样子颇有些可怜。
“陛下不该前来的。”
韦孝宽忽说道。
“什么?”
宇文邕一愣。
韦孝宽喃喃道:“刘桃子。”
“嗯?”
“刘桃子会袭击后方的。”
宇文邕气笑了。
“是吗?”
“那我也至少不会被刘桃子连续两次袭击后方吧?”
韦孝宽张开嘴,想要说出来些什么,可眼神忽然暗淡,他闭上了嘴。
宇文邕深深的看着他,“郧国公这一次,你真是令朕大失所望。”
“来人啊。”
听到这句话,尉迟迥有些坐不住,赶忙起身,宇文邕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笑着看向了尉迟迥,“朕又不杀你,你站起来做什么?”
尉迟迥当即汗流浃背,“老臣,陛下.”
“郧国公折兵损将,念其过往的军功,罢免其官职,留其爵位,令其回长安养老.”
韦孝宽又呆滞了片刻,而后低头,“多谢陛下。”
宇文邕没有理会他,则是侧过头不去看他。
有侍卫走上前,请韦孝宽跟着他们一同离开了。
尉迟迥看着远去的韦孝宽,眼里有些茫然,忽有些不是滋味,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缘故。
等到韦孝宽走了,宇文邕这才恨恨的说道:“朕早就该将韦孝宽罢免的,平日里总是说些跟别人不同的话,彰显自己的才能,可到了关键的时候,却总是派不上用场,不过是一个守将而已”
尉迟迥此刻却忽开口说道:“陛下.方才郧国公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当下大军在南,若是刘桃子从北进攻.”
“不必担心,我在南乡留下了充足的军队,就是防备刘桃子的。”
“不,臣的意思是,倘若敌人从夏州南下.”
“朕虽然不知兵,却知政,汉国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