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都站满了人,男人们大多赤裸着胸口,用手拍打着胸口,用如此舞蹈来欢迎贵客,他们之中有许多人都晃动着旗帜,旗帜之上的动物,隐约能看出是一条蛇的形状。
就看到有一群中原穿着的人,此刻在当地部族大人的带领下,大步走向了山头。
那位部族大人,尚且强壮,当打之年,他的纹身看起来很漂亮,遍布全身,他领着这几个贵客走进了大堂,而后各自坐下来,又令人拿上了美酒佳肴来款待。
那使者笑呵呵的坐在了一旁,品尝了当地的美酒。
“许久不见,张公这里的酒水还是那么的美味!”
那蛮夷打扮的人,却是汉姓,实际上,这些主要活动在南边的部族们,经历了漫长的融合之后,在风俗,言语,称呼,姓名等等方面,都已经与汉人愈发的相似,平时家里都备着汉服,进城都是穿汉服去的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的差异了。
这位张酋长听到使者的话,先是惊喜,而后又变得失落。
“自欧阳将军离开之后,就没有人再称赞过我们酿的酒水了。”
“新来的刺史是个恶人,我派族人往城内贸易,他麾下的官员劫了我们的货,又抓了我们的人,我过去要人,险些被按上造反的罪名.这附近的各个部族,也都是如此,他们一个劲的强征税赋,要求我们不许以别的东西来抵粮食,非要缴纳谷物而后又以最高的价格来跟我们出售,再要我们缴纳.”
“禽兽不如的东西!”
“欧阳将军何时能回来啊?”
这位酋长刚跟使者见了面,就忍不住开始了诉苦。
当初欧阳纥担任广州刺史,在各部的蛮夷之中极有威望,他也因此受到忌惮,他离开之后,下一任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开始了疯狂的敛财,一方面也是打压这些跟欧阳纥亲近的势力,削弱他们的实力,免得他们起来造反。
当下这些使者,就是从欧阳纥那边来的。
他们航行了很久很久,乔装成南国商船,躲开了无数次的危险,终于是成功跟这里的酋长们见上了面。
听到酋长的抱怨,这位使者当即正了脸色。
“欧阳将军就要回来了。”
“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今年之内,欧阳将军将会带着北方的军队杀到南边,等到他杀掉了那些恶人,这里将再次由欧阳将军来管理,你们将一如过去,不再受到欺辱。”
听到这番话,酋长大喜,他即刻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