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也就复杂的很，十位红衣大主教没有一个想让这种污秽沾染自己的红衣，因此没有任何一位红衣真正的对黑天鹅有掌控力，但是呢，每一个红衣，都有存在着些许对黑天鹅刺客的影响力和权力。
这其中的纵横交错，别说教皇了，红衣大主教和那些长老们恐怕都无法力理清楚。
这也就导致了，当长老将一个黑天鹅派遣前往帝国做事的时候，实际上的数量，可能是十个。
直到沿途传来消息，许多贵族成员死在黑天鹅刺客的杀戮中，圣山才惊醒过来。
“晨曦教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黑天鹅？！”
这不仅仅是教皇的质问，剩下的七位红衣大主教也蒙蔽了，他们不知道啊，他们一直以为黑天鹅是控制在一个数量来的。
“也许，可能，我是说大概……原因在那些异世界位面。”
一位红衣大主教开口说道，亚尔维斯，他比较年轻，因为他是死去的雷蒙德红衣大主教的继承者。
那位红衣大主教死在了安达拉王国的战争，不过那已经很久了。
他年轻，所以也只能他来开这个口。
“百年来，我主沉睡，我们没办法轻松的借用我主的扩散盈余的神力施展神迹，在那些异世界位面中，无法轻易的获取异世界人类的信仰。”
“过程变得困难，于是就有司祭和传教士用其他的办法让异位面世界的人类信仰我主。”
“黑天鹅……大概率就是其中传教的手段之一。”
亚尔维斯说完就闭上了嘴巴，他以为就自己这一支增加了不少黑天鹅的数量呢，这样看来，其他的红衣大主教派系同样如此，甚至还可以算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没有红衣大主教的派系，那些家伙做起事情来，恐怕更加肆无忌惮。
越是高层，就越是要考虑到影响，反过来越是没有那么大权力的家伙，做起事来……百无禁忌。
晨曦之主已经沉睡了一百多年了，教廷内部的腐朽，腐朽了这么多年都没问题，却在这一个百年出了问题，不就是因为主的沉睡让凡人的欲望野蛮生长么。
教廷的神职人员，也都是人。
“把他们叫回来！”
“南特王国条约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世界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你们还想让我主的荣光沾染污秽的黑暗吗？”
教皇阴沉着面孔，这一个月来他失算的事情太多。
原本他的确是想要借着帝国的手覆灭南特王国的，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