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写边画,继续说道:“你们看,这好比是飞蛾山,我们走了这么多天,再往前走,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这座大地宫是横跨两座大山,就是从飞蛾山到九龙山。就像乾陵横跨梁山和乳山一样。”
“第二种,我们绕了个圈,我们有可能是在往回走,只是因为地理结构的原因,导致我们分辨不清方向,其实我们还在飞蛾山下。”
这两种可能,思来想去,我觉得哪一种猜想都有可能发生,这就是我现在的猜想。
“云峰小红,你们有什么看法也可以说说看,我们争取能把这事搞明白,要是再这样两眼摸黑,太丢人了”
众人听后沉默不语,红姐也陷入了沉思。
“大哥,”我颤颤巍巍的举起来手。
“哦,云峰你有什么看法?说出来听听吧,别急。”
“是这样的大哥,”我整理了下脑中的思路,道:“我们先前发现了鉞,还发现了周穆王的石雕八骏图,虽然没发现天子专用的九鼎七簋,但我觉得这是迟早的事。”“好什么好!老三你没看我们俩都成什么样了!”连拍带打处理好了身上的几条黑鱼,红姐看着孙老三。
几日不见,孙老三一脸风尘,感觉人也瘦了一点,他叹气道:“我们能再见面,也算是老天爷开眼了,小红你不知道,为了找你和云峰,我和大哥是吃了多少苦。”
“老三别说那些没用的,只要人没事就行,”老大轻声问:“云峰,小红,你们在下面有什么发现,我们碰下头。”
此时我眼皮沉重,有气无力的说:“大哥,你们能不能先管管我,我快扛不住了。” ??
“咳,你看我。”
“赶紧的,老三过来帮忙。”
他们背包没丢,包里还有之前准备的应急绷带,简单处理了伤口,又吃了口干粮,肚子里进了点东西,我这才感到好受了些。
红姐断断续续的,把我们这几天的经历说了下,并无隐瞒。
孙老三听后不住摇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生能摸进一次这样的墓,就是开眼了。另外小红,其实我最在意的是你说那个叫陈建生的,这人真是南派土工?还主动救了你们?”
我纠正他道:“不是三哥,这人应该叫白建生才对,据他自己说是白春点老人的后人。”
“那就更不对劲了!”
孙老三看着我眉头紧锁,“南派里一些有名的土工我多少听说过一些,毕竟我本身也是干的土工,可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