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大冬天的,单衣单裤的可不行,去挑两件厚衣裳,干净点儿的拿去穿。”
说罢,他指了指墙角敞开的衣柜让我随便拿衣服。
这一下,给我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对我这么好?难道是硬的不行要来软的,还想套我话?
我随便拿了两件衣裳,想看看这新官儿接下来要对我干什么。
没想到,他摆了摆手:“没事了,挑好衣裳就回去吧,老洪,送人回去。”
我回到我的单间病房,将厚衣服摆在床上,然后皱眉盯着衣服看。
还能隐约听到厨房那里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我看着看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不会吧.是不是我多想了?”
仔细回忆这新管理刚说的那句话。
“大冬天的,单衣单裤的可不行,去挑两件厚衣裳,干净点儿的拿去穿吧。”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但当你取每句话的第一个字出来,就能很巧合的组成了一个短句,在将这个短句连起来念就是:
“大、胆、去、干”我双手插在宽大的病号服袖子里,探头插话问:“大哥你是彩门的?你会变什么戏法?会大碗飞水不?”
这人回头看着我道:“大碗飞水那是朱连魁的独门戏法,我怎么会?不过我会别的很多戏法,不信我表演个给你看看。”
“你看我有几根手指头?”他摊开双手问我。
“十根啊,怎么了?”我说。
“那你在看,我有几根手指头?”
我一愣,就眨个眼的功夫,他双手的小拇指都消失不见了。
不是简单的把小拇指弯曲藏起来了,就是没了,像断指一样!
他笑着在我面前把双手来回翻转,我眼瞪到了最大,就是看不到他的两根小拇指去哪了。
他一翻手,左手五根手指又全没了,就像被人用刀凭空削了去。
我看的目瞪口呆,问他:“大哥,你手指头都藏哪里去了?”
“藏哪了?”
“藏这儿了!”
他抓起身旁人的手给我看,我骇然发现,这个人右手竟然多出了两根手指。
伴随着他一挥手,一切恢复如初,两个人又都变成了正常人的十根手指。
他笑道:“呵呵,这个没什么,家传的一点小戏法罢了,这叫移花接木,我晚上也报了表演节目,到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