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蹙眉呢喃:「可能是运气吧,同伙的话,是否太明显了。」
容真凝眉叙述,和欧阳戎大致讲了讲监察院的查案进度:
「其实这几日,本宫想了想,假设真是鼎剑藏在佛首内布剑的,那就该追查鼎剑是如何进去的。
「是由附近的蝶恋花主人直接就近操控鼎剑入内,还是说,更大胆点,人剑分离,此前鼎剑就已经藏在佛首里了,剑主藏在星子湖工地……前一种的话,太容易被林诚他们发现。
「若是后者,目前比较让人怀疑的,是当时云梦泽二女君带人偷袭车队的时候,可能有人趁乱将鼎剑藏进了佛首……
「这些目前还在加紧排查。」
「有道理。」
欧阳戎脸色沉思了片刻,语气认真道:
「在下想到了一种可能。」
「什幺可能?」她好奇。
「此子不是有一副青铜面具吗,据你上次所说,叫蜃什幺假面,可以变换他人模样,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变换成了一位女官,在星子坊琴音的时候,混在了咱们的人中,所以才逃过了琴音的暴露?
「鼎剑也是在这个时候,被他浑水摸鱼,藏进佛首里的?」
「咦,有道理啊。而且上次在黄萱家小院里,他杀过我司女官,说不得当时就给这个妖面收集过相应灵性……」
容真恍然大悟,食指轻点下巴,小脸沉思,越想越觉得可能。
欧阳戎冷静问道:「佛首里面是空的?上次瞧见,有些损害,应该没事吧?」
「无碍,定损过了,只有外观受损。」
「那就好。」
「所以本宫愈发怀疑,你此前说过的另一种可能。」
「什幺可能?」
「他没时间毁去佛首。」容真低声一句,继续沉吟:
「鼎剑被藏进佛首后,为防止发出动静,提前暴露,不方便毁去佛首,而布剑成功后,他是第一时间选择了杀人,紧接着毁去最耗费时间的无首大佛……到这时,可能是力竭,也可能是为了争取跑路时间,才丢下了面目损坏的佛首离开。」
「女史大人分析的很有道理。」欧阳戎不得不点赞。
容真冷静分析:「咱们两种可能一前一后,可以串在一起,这幺看,他先是藉助面具伪装,鼎剑藏佛首内,再躲过琴音,藏在工地,布剑杀人,抢时间脱身……这样以来,就说得通了。」
欧阳戎佩服的点头:「有道理,现在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