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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沁章和殷苏潭两人惊呆,他们没料到一个比自己小几十的小青年说翻脸就翻脸,而且语气如此严厉,两人的第一反应是惊讶,紧接着便是气愤,想立刻站起身来开口说话,却感觉被一股气势压住了,平日的威风有些抖露不出来。
两人一个是市人大主任,一个是政协主席,按照级别来讲,他们是淮阳仅次于张青云的顶级高官,此时被张青云说成是为虎作伥,他们心中哪里会平衡。
此时双方是公开撕破了脸,直接开始了白刃战,殷苏潭冷声道:“张书记,你这样说话要有证据,不可血口喷人。如果说你有证据,大可以让纪检监察部门来查我好了,像你现在这般无端指责,恕我不奉陪!”
说完他站起身来,作势欲走,张青云哈哈大笑,忽地扭头看向冯沁章道:“冯主任也不奉陪吗?二位放心,我这里来去自由,只要两位想好了,随时都可以走。但是,两位为党工作一辈子,到现这个年纪已经风风雨雨几十年了,不容易啊!如果是在最后的时刻出了问题,将一世的名声毁于一旦,那就太可惜了……”
张青云这句话说得很轻,很淡,但是落入两人耳中却有如魔力般,两人都顿住了身子,两个人就那样站着,呼吸很急促,显然是心中有气使然,张青云抬手按按,道:“坐吧!站着不好。”
殷苏潭吐了一口气坐下道:“张青云同志,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解说清楚,不然我和老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是对老同志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如果不讲明白,我们就是闹到中央也得要讨回公道……”
张青云眼睛平视着他,脸上的神色古进不波,并不马上回答他的话,殷苏潭的眼神竟然不敢和其对视,目光相碰,他便不自然移开,张青云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对方胆怯了,现在的说辞不过是色厉内荏。
足足等了大约一分钟,张青云才悠悠的道:“其实有些时候并不一定是不见棺材不死心,因为那样的话就一点回旋余地都有没有了。今天我找你二位过来,我敢说这些话,自然是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
我张青云跟二位比算了是后进,但是我从江南到京城,而后再到华东,就从严没有乱说过话。实话可以告诉二位,从郭雨讲话开始,整个淮阳都在我的视野之下,这其中就包括你们人大、政协的几闪碰头会,当然,还有哪些人送的二位的礼物,还有饭局,如果两位有兴趣,待会儿可以把详细的材料都给二位过目,怎样?”
说到这里,张青云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