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这身影往下一矮,一把就抄住了杨灿。
这时,吊架轰然倒下,堪堪触及那人袍袂时,那人已拖着杨灿从沙上滑了出去。
“轰!” 吊架砸在杨灿刚刚扑倒之处。
“扑通”杨灿被那人抓着,一起坠入了冰冷的渭水之中。
刺骨的河水瞬间浸透衣衫,杨灿呛了一大口水,瞬间慌了神。
他不会水,再沉着冷静的人在这种无力着力的困境中,都会本能地陷入慌乱。
杨灿不禁胡乱地挥动了手臂,可他这样,只能沉的更快。
与他一起落水的那人立即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往自己身边一带。
杨灿本能地抱住了那人的腰身,双腿也缠了上去,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别乱动,放开我!” 杨灿耳边传来一道清亮的嗓音,带着几分羞急与气恼。
可杨灿这时只有脚不着地与河水窒息的慌乱,只想着不能沉下去,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便连怀中意想不到的柔软,他都浑然不觉。
崔临照气极,她之前几日,由索二爷和陈老爷陪着,四处游逛风景。
过了几日,她便要求自己四处走走,索二爷待其如上宾,自无不允之理。
崔临照便带着自己的人,去了杨灿曾经待过的丰安庄。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要摸清秦墨钜子和这个杨灿在此地的作为与布局。
今日她刚返回上邽,便听闻码头有新物事,便特意赶来查看,想知道秦墨又搞出了什么东西。 或许,又有了什么和杨公犁、杨公水车一类的新鲜玩意儿。
方才她的注意力都放在秦墨钜子赵楚生身上了,忽见杨灿遇险,便想也不想地冲了过来。
这时她想救杨灿离开,可杨灿跟八爪鱼似的缠在她的身上,快把她一起拖进水底了。
“放手,混账!”
崔临照喊了两声,情知与溺水人说不得道理,便奋力腾出一只手来,往杨灿后颈上一切。
杨灿一下子晕了过去,手脚缓缓张开,便往水下沉去。
崔临照一探手,便抓住了杨灿的发髻,拖着他,往岸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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