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来登门拜访。”
潘小晚笑着将亲手提着的食盒递过去,露出里边几样点心和盛着“醍醐”的小罐儿。
她还记得那冤家就爱吃她做的奶呢。
“这都是我自己做的一些小点心,妹妹咽咽鲜。”
她可等不及什么雅集之后再见杨灿,那种场合人多眼杂,怕是话也说不上一句吧。
因此,她才向师兄提出,以两家亲近、走动为名,来杨府拜访。
潘小晚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小青梅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探究。
这是过年吃的太好,有些发福了?
小青梅会见外客,便自觉地垫了个小垫子,这时一见她看,便故作羞涩地低下头,轻轻抚了抚小腹。 “不瞒姐姐说,我已有了身孕,近来总有些乏累,若不然,自该登门拜访,哪能劳烦姐姐登门。” “妹妹有了?” 潘小晚眼睛一亮,连忙道贺。
“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恭喜妹妹,也恭喜杨城主! 妹妹把消息藏的真严实,我若不来,还蒙在鼓里呢。 “
她这话半真半假,眼底的羡慕却藏不住。
近年来一见着别家的孩童,她总忍不住多瞧几眼。
青梅将二人让进花厅,亲手奉上清茶。
潘小晚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指尖划过温润的瓷壁,笑盈盈地道:“听表兄说,近来蒙城主重用,一直想着登门道谢。 “
话锋一转,她状似随意地问道:”说起来,怎没见着杨城主呢? “
小青梅心道,夫君如今正在西跨院儿行伐骨洗髓之术,那里满是墨家机密,怎好让人知晓。 她面上依旧从容,端起茶盏遮住嘴角:“夫君巡视城防去了,也不知在哪个城门耽搁着,倒让姐姐和参军白跑一趟。 “
潘小晚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漾起笑意:”他不在才好呢,杨城主在,我反倒拘谨。
今儿来,本就是想和妹妹你说说话。 “
此时的西跨院厢房内,杨灿正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起初只是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春日暖阳里。
渐渐的,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顺着经脉游走周身。
他的四肢百骸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仿佛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他忍不住在水中握了握拳,只觉臂力较往日暴涨了数倍,心中不由大喜。
先前他对药浴的几分疑虑,此刻全化作了惊叹。
赵楚生取来一方细麻布,蒙在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