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的绝技,那不是很正常麽?
十数张飞牌,以诡奇莫测的角度,迅雷不及掩耳的连发速度,在空中呼啸旋转,各自冲向不同的目标。 众刺客正与对手交战,有闲暇注意那飞牌的人十不存一。
铁牌连发,角度诡谲,速度更是快如闪电。
刺客们或手腕被斩、或脚踝受伤,一时间竞无人能再举刀。
程大宽与亢正阳抓住时机,率领部曲兵盾推槊刺,把残余刺客们挤压至庭院中央,随即便枷靠上身,将他们尽数拿下。
庭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受伤者的呻吟声和宾客们急促的喘息声。
一个个反叛者被人用牛筋反绑了双手,摁跪在水榭面前。
主谋者跪在第一排:屈侯、陈惟宽、赵德昌、何知一、徐陆......
那些受命行动的刺客和城防兵,则跪在第二、三排。
他们浑身血污,狼狈不堪。
于醒龙看着仍在狡辩“自己只是奉李公号令清君侧,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屈侯冷笑连连。
他正厉声痛斥众人谋逆之罪,话到一半却猛然顿住,目光扫过下跪的人群......
“李凌霄呢?”
于醒龙这般一问,众人方才想起始作俑者,纷纷把目光投向廊庑处的栏杆,只见李凌霄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两眼无光。
片刻后,依旧一脸茫然的李凌霄被押了过来,跪在主谋之列的前面。
“竖子贼心,竟敢在我于氏地界作乱!”
于醒龙瞪着李凌霄怒不可遏,森然下令道:“来人,将这些叛贼尽数斩首,其亲眷充作奴婢! “几名侍卫应声上前,一把摁住李凌霄。
李凌霄大惊失色,终于回魂般大叫:“阀主,臣冤枉、臣冤枉啊。 “
于醒龙脸色冷冽,根本不想再听他狡辩什么,厉声道:”叉出去! “
两名侍卫不由分说,拖起李凌霄就走。
“且慢!”
杨灿突然上前,拱手道:“阀主息怒。 方才屈侯等人叛乱,李公始终未见有所动作。
依臣之见,此事恐是他们假借李公之名栽赃构陷,未必便是李公本意。 “
李凌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点头道:”是也,是也! 阀主明鉴,正是他们欺我老迈,盗用我名啊! “
于醒龙斜睨着他,语气森冷地道:”尔何以自证呢? “
”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