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下属，呃，杀害了。”
卡奥随意扫了一眼，表情忽然有所凝固。他又仔仔细细端详了几秒，缓慢开口道：
“我刚才不是提过吗？某批人调查旧世界毁灭的原因有了不小收获，找到了位于北方的那个城市，带来了一场差点波及整个灰土的灾难，他就是那批人之一。”
蒋白精神一振，连忙追问：
“他还活着吗？”
卡奥脸色不是太好看地回答道：
“他的绝大多数同伴在那场灾难里要么变成了‘无心者’，要么死在了‘无心者’手下，只有他和另外两个人下落不明，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他们。
“当然，他们可能也死在了那座城市里，只是被‘无心者’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知道扔去了哪里，让我们无从辨别。”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蒋白脑海内突然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她相信，这对商见曜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至少比之前又多了一点希望。
这时，蒋白的对讲机发出了声音。
她拿起一听，发现来自福卡斯的侍从。
这位将军让她们去房间外面交流一下。
蒋白看了眼被绑得死死的卡奥，随口交待了一句，领着白晨，走出房门，一路来到了偏后门的区域。
年迈狮子一样的福卡斯就站在走廊边缘的窗户处，对两位女士点了点头：
“你们的办事能力超乎我想象，我原本不认为你们有多大希望接触到阿维娅。
“谁知，你们不仅获得了完整的情报，而且还抓到了一个非常有用的俘虏，这简直在你们的能力之外。”
他似乎在试探“旧调小组”是否有额外的助力。
蒋白笑了笑：
“将军阁下，时间不多，我现在就把阿维娅告诉我们的事情快速讲一遍。”
福卡斯轻轻颔首：
“讲吧。”
等到蒋白毫无保留地分享完收获，福卡斯皱起了眉头：
“你把那串神秘的号码抄一份给我。”
“好。”蒋白掏出纸笔，当面忙碌。
等待的过程中，福卡斯说道：
“我有办法从俘虏的口中问出第八研究院和那座城市的位置，但这会对他的脑部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你们应该没什么想再询问了吧？”
蒋白和白晨对视了一眼，斟酌了几秒道：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