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他们撤往城內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搞定的啊!
这里面牵扯到吃喝住行方方面面的事,需要投入极大的人力物力。”
“末將知道难,但为了以防万一,不得不这么做啊。”
顾思年儘量不刺激这位老大人,恭声道:
“大人想想,数万百姓,燕人的马蹄一旦肆虐,那就是血流成河啊。
现在將他们撤往城內,或许还来得及。”
“这,这……”
老大人慌得来回踱步,自顾自的说道:
“若是真把百姓撤入城中,燕军入境的消息一定会传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甚至还会造成百姓举家出逃。
可,可说到底这只是顾將军的推测啊,仅凭一个推测就弄出这么大动静,至於吗?
要是燕军没来,琅州自己乱了起来,这责任本官担不起啊!”
文愈不太相信顾思年的推测,犹豫不决,毕竟他太过年轻。
但何先儒信啊,急声道:
“文大人,事急从权,咱们先撤一部分百姓入城再说,现在可不是谈责任的时候。”
顾思年可以说是何先儒看著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对於这位年轻武將的话他是能信就信,况且他觉得顾思年的分析確实有道理。
文愈愁眉苦脸的坐在了椅子上,一会儿揉揉眉头,一会儿撑著下巴嘆气,但就是不肯给一个明確的回覆。
顾思年在一旁看得满心焦急,但面对正四品官员他也不能放肆。
“文大人,別再犹豫了。”
何先儒沉声道:
“若是琅州城丟了或者说死了上万百姓,这个罪名可比引起琅州动盪要大得多,朝廷怪罪下来我们得掉脑袋。
撤人吧!”
这一句终於让文愈鬆了口,琢磨许久说出了一条权宜之计:
“何大人,要不咱们一步步来,先將离琅州城最近的几个村落百姓撤入城內,动静不要搞太大。
你们军方呢也派出人手,紧盯燕军的动向。
游总兵那儿得传去消息,看是不是能抽调部分兵马回琅州。
你看如何?”
文俞算是採取了一个折中之法,在他看来这个安排合情合理。
“行吧,就依大人。”
何先儒苦笑一声应了下来,顾思年也知道没法再往下劝了。
“大人!”
一名下人突然在门口喊道: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