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態度呢?”
“陛下没有表態,但附和司马家提议的文臣特別多,压住了朝堂上出兵的声音。这两天陛下的心情不佳,连朝会都没有上,整天都闷在御书房。”
“明白了,多谢公公。”
顾思年眉头一挑,心中大概有了点数。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站到了御书房的殿门外,高渝高公公早早的便候在了这里,他可是陛下最亲近的人,高渝站在殿外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偌大的御书房內只有陛下一人。
“呵呵,顾將军可算是来了。”
高渝笑著打招呼:“知道將军今夜回京,陛下直到现在都没睡噢。”
“有劳公公久等!”
“陛下,顾將军到了!”
“进来吧!”
一道淡淡的喝声从殿內传出,没有夹杂半点情感。
顾思年独自一人缓步入殿,高渝则守在殿门外,將大门紧闭。
与当日离京前的那次见面一样,大殿里铺著那幅疆域图,皇帝站在北荒三州的位置注目沉思。
顾思年长出一口气,跪地行礼,朗声高喝:
“微臣平北將军顾思年,参见陛下,叩请吾皇圣躬安!
臣仪容不整、冒犯天威,请陛下恕罪!”
顾思年既没有穿官袍也没有披甲冑,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长袍,因为长途跋涉裤腿与靴子上沾满了灰尘,乍一看还以为是小乞丐入宫了,这若是让言官看见指定要上书参他一本。
“平身吧。”
尘尧转过身来:
“是朕让司礼监在宫门口等著你的,跋涉千里不让人休息,还连夜叫你入宫,该是朕向你请罪才是。”
“臣惶恐!陛下言重了。”
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顾思年赶忙又弯下了腰肢,好傢伙,难不成让陛下给自己磕一个?
“此行让你巡视两卫边军,情况如何?”
“回陛下!
琅州卫、雍州卫已经按两年前的方案整合完毕,边军兵马总计十万之眾,其中骑兵足有六万,步卒四万,可供征战的战马十余万匹。甲冑鲜明、军械齐备,军心正盛!
臣可以说,打造一支精锐边军的目的已经达到。”
“听起来是很不错啊。”
尘尧缓步而行,微微道来:
“这次急召爱卿回京,以你的脑筋应该能猜出是为什么?”
“无非是北燕强行吞併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