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可没出过半点力。
还有,刚才顾將军也说了,生为凉人,岂可当燕人的走狗,做反国之贼?
满將军虽然出生在朔州,但他的父亲也曾是凉朝的將军,也曾为了保家卫国流血牺牲,骨子里流著凉人的血。
满老將军当年虽然打了败仗兵败被俘,投降燕人,但那也是迫於无奈。
老將军这辈子都想回到凉朝,临死前都在念叨,如今满將军自然是要继承父亲的遗愿。
燕贼在北荒三州如何残暴、如何欺压百姓將军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两年来满將军一直蛰伏待机,总算等到了凉军北伐!
只要顾將军首肯,满將军隨时可以起兵,从背后反戈一击,重创燕人!”
別看这个吴思泉瘦弱,说起话来却鏗鏘有力、有条有理。
顾思年並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著吴思泉,就像是要把他看个透,其余几人同样如此,个个都在盯著吴思泉。
他就这么站在帐中,坦然迎接眾人的扫视,没有半点畏惧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顾思年才面带微笑地说道:
“我承认,刚刚吴先生之言听起来让人倍感振奋,也有理有据。
但本將军还是想说,在我面前用诈降计,你和满建忠还是太嫩了点~
我看你是在找死!”
最后一句话顾思年整个语气都变了,满是森冷的寒意,换做寻常人只怕早已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但吴思泉却反过来讥讽了一句:
“都说琅州顾大將军刚直勇猛、胆魄过人,没想到却如此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我吴某人与满將军为的是北荒的前途而来,岂惧一死?
若顾將军不信我说的话,大可现在就砍下我的人头祭旗!”
吴思泉一闭眼、一抬头、双手往前一伸,露出一幅坦然赴死的表情。
“哈哈哈。”
面对吴思泉的驳斥,顾思年不怒反笑:
“吴先生果然有魄力啊,满將军的幕僚確实不同凡响。
刚刚只不过是我出言一试真假,还请先生见谅。”
顾思年的脸说变就变,还很客气的朝他拱了拱手。
吴思泉赶忙回礼:“將军言重了,事关重大,小心点也是理所应当。
那满將军起兵之事?”
“咳咳。”
顾思年正色道:
“说句心里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