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陈清从怀里亮出腰牌,淡淡的说道:「北镇抚司,我们收到举发,说是有教匪头目,在你们简家庄聚集。」
「收容教匪头目,你知是什幺罪过?」
陈清冷着脸,开口说道:「与教匪同罪!前番我们北镇抚司,可是凌迟了一个白莲教匪!」
简庄主吓得跪在地上,叩首行礼。
「大人,冤枉啊!」
他跪地道:「鄙庄上下,绝无什幺白莲教匪,请大人明鉴!」
陈清背着手,淡淡的说道:「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
陈清缓缓说道:「一会儿,镇抚司的人手到了之后,你们这庄子,里里外外,镇抚司都要查上一遍!」
说到这里,他看着简进,沉声道:「你现在就交代清楚,你这庄子里有哪些人,与你都是什幺干系,等一会儿有一个对不上,你就等着进诏狱罢!」
简庄主吓得磕磕巴巴。
「大人,小人祖宅在河间,这宅子里有小人的几个妾室,还有小人的两个儿子住在这里,帮着小人,打理这附近的田产。」
「两个儿子?」
陈清目光闪烁,问道:「都多大岁数?」
「大的二十五,小的只有十九岁。」
简庄主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再就是小人的一些佃户和庄客居住了,一共是二十七人。」
「二十七人。」
陈清眯了眯眼睛,缓缓说道:「我记下了,一会儿要是多一个少一个,你都脱不开干系!」
这是一场有些失败的抓捕,结果自然是不太好的,一直到后半夜,言扈才找到了儿子言琮,经过言琮一整夜的追踪,再加上镇抚司的围捕,一共也只拿住了十来个白莲教的教众。
好消息是,这些都是跟在那位杨教主身边的,也就是白莲教的骨干,如果能从他们嘴里,撬出来一些消息,那幺这一次也算是多少有了一些收获。
但是相比较兴师动众的声势,这些收获,还是太少太少。
当天晚上,除了一部分有马匹的镇抚司精锐,继续追击白莲教匪首,其余镇抚司人马,就睡在了简家庄。
到了第二天,言扈与镇抚司几个脸色都不太好看的千户坐在一起,开了个小会。
开完会之后,众人就只能各自带着自己的人手,返回京城。
而陈清,则是带着自己手底下那个百户所,把整个简家上下二十七个人,统统带回了京城问话。
到了傍晚时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