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既然保了,那还有什幺可怕的?
该干什幺干什幺就是了。
赵总宪缓缓说道:「他估计是怕子正你不懂事,再闹起来,到时候就没有法子收场了。」
「我这人从来很懂事。」
陈清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他们一家到京城之后,我都已经尽量避开,不去见他们了。」
赵孟静想了想,哑然道:「算了,你家的事情,我也不该多问,我找你是因为周攀的事情。」
说到这里,赵总宪闷哼了一声:「我去问他,这厮反而振振有词,问不出什幺,但是陛下那里,又需要个结果——」
陈清拍了拍胸脯,笑着说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这人是在欺赵伯伯是君子呢。」
「赵伯伯放心,等我明天腾出手来,我来审他。」
皇帝的用意很明显,要借周攀为起点,开始剪除杨相公的羽翼,这件事如果只是镇抚司参与,又显得太刻意。
外廷的都察院也参与进来,就合情合理了许多。
赵孟静缓缓说道:「这人,可难啃得很。」
「不碍事。」
陈清低头喝茶。
「我一肚子火气,正愁无处发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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