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我一直好羡慕你们皮肤,如果我也有这样的条件我出门也不化妆了。”
加斯利的女友还带著点义大利的口音,本身也是个义大利与阿根廷混血的模特,现在常住在义大利。这也是为什么束龙一开始看到加斯利没有起疑的原因。
性格似乎还不错,而且对於社交尺度的把握也比束龙和甘梦寧这对小朋友嫻熟得多。
引导著甘梦寧在一旁聊著她们女生该聊的话题,然后给一旁的男人们留足对话的自由空间。
还好甘梦寧以前成绩不错英语的底子还算扎实,进行一些基本的日常对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每当凯特·萨尼尼说起什么香水和化妆品的时候,那一大堆完全陌生根本听不懂的名词,就只能让甘梦寧一脸呆滯地礼貌性傻笑了。
萨尼尼的判断是对的,现在这两个都有著不同程度失意的男人,恰恰是最不需要安慰的时候。
並不是他们的心里不鬱闷,只是有时候他们不允许自己表现得软弱。
加斯利现在可能比束龙都要鬱闷。
其实要被下放这件事他从赛季开始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即便此前之和束龙做过一场巴西大奖赛的队友,但对方的天赋自始至终加斯利的心里都非常清楚。
这个赛季就更別说了,他开著大红牛在前十二场比赛中的积分仅有六十分出头,反观束龙开著一台小红牛狂砍114分。
如果不是束龙在奥地利站爆缸退赛,他们两人之间的分数基本上就是两倍左右的差距。
这个真没法比,有些时候差距太大,反而很容易就让人放下了执念。
所以从赛季开始加斯利不想在两台小红牛身后完赛,慢慢地也变成了不想在阿尔本的身后完赛。
反正被束龙顶掉是早晚的事,至少加斯利还不想被认为他就是因为连小红牛都开不过才被下放的。
结果万万没想到,一个夏休过后,加斯利回来了,束龙还在,然后居然是阿尔本被提了上去?!
阿尔本到底哪里比自己好了就能在季中被提拔上大牛?
可一想想就连束龙都被丟在这角晃呢,加斯利却又气不起来了,反而有点想笑。
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他究竟是该为自己感到不平,还是对红牛目前的这个情况感到释然...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阿尔本这件事?就在刚才啊,还是你告诉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