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爸爸一直待在车队里,我听到他到处在说你的坏话,如果是因为这个你才选择离开车队的话,那......”
“跟那个没有关係,你就当我只是想要出去自己散散心吧?又不是不回来了,真没有必要!”
看起来红牛对维斯塔潘的保护还真好,结合前段时间围场內媒体对他质疑的那些问题,似乎就连他都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导致束龙没有办法进入大红牛。
不过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束龙也不想和ma解释得太清楚,让阿尔本在车队里太难做也没有必要。
他们这几只单纯就是在围场里开车的,论做人做事谁都没有问题,还是不要大发善心把资本挑起的矛盾自己捡起来背著比较好。
为了岔开话题,束龙专门提了一下今天他们三台红牛霸占了领奖台的事情,终於算是把维斯塔潘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不过ma的內心其实一向比较敏感,就是有时候喜欢揣著明白装糊涂,束龙感觉他应该是已经隱隱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尤其是在他前几场比赛接连退赛的情况下,车队內有些古怪的风向其实很难不察觉到。
一时间也没有谁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起来怪让人不舒服的。
两人一起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到现在还依依不捨留在赛道上不肯下来的加斯利,然后閒聊式地討论了下一些关於驾驶方面的感受,才看到加斯利的那台黄t小红牛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这一次不需要我们抱你出来了吧?”
“什么?不......不不,当然不需要。”
想起自己在斯帕那时的表现,整个人都瘫软在赛车里需要束龙和阿尔本一起把他拽出来,加斯利一时间也感觉有些尷尬。
但是在將自己头盔摘下来之后,他仍然似是感慨般地盯著上面的纪念涂装发了好一会儿愣。
稀里糊涂地完成了採访,然后登上了领奖台,直到清凉中又带著些许黏腻的香檳喷洒到了脸上,加斯利才像是如梦初醒般释放出压抑了许久的笑意,用力朝著自己的两名队友予以还击。
眼见加斯利的状態似乎终於缓过来了不少,束龙这才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
“不用致意了吗?”
“当然要!不过等我亲自夺冠的那天再说吧,这个不够!”
有没有和自己的执念和解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属於加斯利自己的灵魂,看样子应该终於开始慢慢甦醒了过来。
带著胜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