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意见。只是又看向牧国的金冕祭司那摩多。
那摩多擡了擡眼皮:「这个名额,你们想给谁就给谁,并不重要。我来只是想通知你们,牧国参与内府场的天骄,换人了。」
他说着,屈指一弹,一块金属圆牌疾射而出,被冼南魁接在手里。而后迳自转身,离开了这「天下之台」,也真是干脆。
今年的黄河之会,真个怪事连连。
景国那边的天骄,直接退出内府场战斗。而牧国这边,在正赛名单确认的最后一刻,忽然宣布换人。
冼南魁看了看手里的金属圆牌,仍然没有就此说什幺,而是把目光投向荆国骁骑大都督夏侯烈。
夏侯烈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只道:「曹老哥都这幺说了,便如此吧。」
「如果大家都没有什幺意见的话……」冼南魁形式化地转了一圈,以示公平公开,然后说道:「那幺我宣布,越国白玉瑕,晋级黄河之会正赛!」
「我有意见!」一个声音说。
说话的人,在场下。
众人循声望去,于是看到了白玉瑕。
这是一个肤色极白而面容极英俊的男子,身穿月色窄袖长袍,立在乙字号演武台下方。
在这一轮的所有败者里,他算是状态比较完好的,但身上未干的血迹,也能说明这一路搏杀过来的艰辛。
冼南魁低头看着他,有些意外:「你有意见?」
「黄河之会,天骄之会!」
白玉瑕缓缓说道:「我三岁学剑,十岁演法,寒暑不辍,日夜不歇。才能来这观河台,与天下英雄较量。」
「今日我输了,是我技不如人,我只好怨自己。」
「景国天骄弃赛,多出一个正赛名额,是我们这些失败者的运气。我很感谢,您愿意提名我补位。感谢姜天骄,认可我的实力。」
「但我难道要用这种耻辱的方式拿到正赛名额吗?景国天骄放弃了,而其他天骄都战至垂死,我输得容易一些,输得没有那幺凄惨,我就该拿到这个名额?」
白玉瑕摇了摇头:「我不接受。」
「我的自尊不允许我接受。我越国男儿,也绝不能接受施舍。」
「我渴求的胜利,是堂堂正正获得。我期待的荣誉,是靠自己血战搏来。」
他站上甲字号演武台,眼睛看过冼南魁、曹皆、夏侯烈,用力地说道:「我请求,给另外两位战败的天骄一点时间,让他们养好伤,让我们再来打过!只有真正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