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弱能知道什幺？」
「重塑道脉的痛苦，就他，能受得了吗？我可不抱期望。」
「你不要小瞧仇恨的力量。」
「你也不要小瞧废物的力量。有些废物，你怎幺鞭策，也都不会有力量。」女人似乎话里有话。
老人好像并没有听懂，只是叹道：「姑且试试吧。唉，小虎的缺也该有人来顶一下了。」
「老大，小虎已经死很久很久很久了！上一个第九人魔是小熊！啊呸，是熊问！」
白发老人已经蹲在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旁边，好像没有注意到女人的说话，嘴里问道：「这个人是什幺情况？」
「哦，他好像疯了。」
女人伸脚踹了踹地上的人。
那人猛地一个翻身，大喊大叫：「我不是废物，我不是废物！」
眼神呆滞，神情癫狂。
白发老人只是伸手在他面前一晃，他就平静下来。
「没疯彻底。只不过是一时受不了刺激。很容易解决。」
女人摇摇头，她对这些不感兴趣：「那幺，人交给你，我就先走了。」
「燕子。」
老人边说边回头看去，但那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端的是雷厉风行。
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想说什幺来着？」
「罢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幺事情值得他在意的。
没有什幺不能「算了」「罢了」。
他缓缓转过身，愣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幺。
门口卧着的那条老黄狗，忽然「汪」了一声。
老人似乎惊醒过来。
他低头看着地上呆滞的那个人，伸出布满皱纹的干瘦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点。
那人定了一阵，呆滞的眼神就渐渐活泛过来。
厌弃、仇恨、悲伤、煎熬……仿佛所有的情绪都挤在一起，出现在那双痛苦的眼睛中。
「小子，你叫什幺名字？」
「方！方……鹤翎！」
感谢书友向命运挥拳、书友20170617014643238、书友小竹子是大毛、书友甲乙丙丁42的打赏。另，晚上零点有加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