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来延续鹤华亭的历史,对鹤华亭这个名字来说,是多幺遗憾的事情。」
「女娃娃。」鹤华亭撇了撇嘴:「你说这些,老祖我只觉得好笑。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寇!我死在这里,没谁记得。我杀光你们,谁又能知?我若成功复活,去到你们的时代,再续神话,我就是神话!」
「胜者为王败者寇吗?」蛛兰若道:「有这样一对大敌。胜者是元熹大帝,号称新界以来最强妖皇,创造了妖族沦落天狱以后最辉煌的战果。败者是羽祯大祖,至今仍是我妖族传奇,受万众敬仰。我们此刻都在他留下的世界里!」
「你还是赶紧提问吧。不要因为太年轻,就不懂得珍惜时间。」鹤华亭冷峻地道:「我会如实回答你。」
蛛兰若道:「当年的鹤华亭,绝不会如此紧张。」
「小女娃,说这种话!」鹤华亭道:「竟不想想,若我还在当年,你还有机会与我对话吗?便是你那位老祖宗,又算得什幺?岂有资格与我落子?」
这话就有些狂妄过了头。
蛛兰若或许没有机会与他对话。但绝巅在什幺时代都是绝巅,无论鹤华亭有怎样的成就,蛛懿都不会没有同他落子的资格。
妄言必自妄心起。
想来这位活跃在元熹大帝时代的主角,心中多少是起了波澜!
「那位绝世鹤公子,大约的确是回不去了。」蛛兰若慨声道:「这里或许仍是元熹三九二二年,但元熹三九二二年,毕竟已经过去了!」
鹤华亭瞧着她:「小女娃,你说来说去不入正题,难道以为能乱我心?」
这个坐在青石上的老朽,痛苦地、奄奄一息地道:「老祖这颗心,早就被时间风干,比我现在这张脸还要皱,其间没有一点血!」
「老先生误会了!」蛛兰若道:「我说这些,只是回顾儿时的一点惘思,岂能动您之心,又何助于解此局呢?」
她一手把着折扇,断弦系在折扇中段。而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断弦。
她的美眸微微擡起,赫然有了三分迥异于平时的、叫其他妖怪几乎难以直视的傲气:「我又何须如此?」
不待鹤华亭再说什幺,她已直接道:「当年鹤华亭以『敌意』成道,您所布这一局,必然也少不了牵动『敌意』。
如我所料不错,您设计的未言明的规则,就在于答题者的回答,是否会触发敌意。且这敌意,需要诞生在我们之间。您需要新鲜的敌意,来触动您的道则,让干涸至此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