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正好同玉枝在一块。她便问能不能一起,她很久没有出过门……她年纪轻轻,刚生了孩子就死了丈夫,我怎幺好拒绝?好了,别不开心。既然你不高兴,不会再有下次了。」
晏抚只道:「那便如此吧。」
温汀兰好像并不知道,她之所以能够走进以姜望为中心的这个圈子,是因为晏抚,而无关于她是温家女、她的父亲是温延玉。她不比易十四,易十四本身就和姜望是朋友,只是因为重玄胜而更加亲近。
但……温汀兰怎幺会不知道呢?
……
……
车马行生意是鲍家的主要收入之一,朔方伯府的马车,自然是齐国一等。
就在这回府的路上,苗玉枝靠在座位上,慢慢闭上眼睛,陷入了昏睡。
她近年来总是渴睡。
但迷迷糊糊的状态,在脑海里变得清醒……
这是无穷黑暗里的唯一异色。
却也是一片空白之地。
方圆百丈左右,并不算巨大。
在此地的中心,是一张白骨神座。
白骨神座之前,静静躺着一片残破的衣角。
衣角上,有半截的兰花。
而神座之上,坐着一个眼神天真、笑容可爱的孩童——两岁不到的鲍玄镜。
苗玉枝早已经习惯了这里。
进来便道:「你为什幺一定要去看姜望?我看他似乎已经生疑。」
鲍玄镜咯咯地笑,发出可爱的童声:「娘亲,你不想去看他吗?」
在脑海中的苗玉枝,脸色倒是很好,不似外间憔悴,整个人也清醒许多:「我不用这样着急。」
鲍玄镜道:「我要回收一份礼物,也需要亲自看看他。我一定要亲眼看看他现在的实力,看他成长到了什幺地步。不然我无法安心。」
「除了天资之外,他有什幺特殊之处吗?」苗玉枝没有问那份礼物是什幺,她知道不会有答案,只道:「他从未对你表现出敌意,对你的父亲、鲍仲清那个死鬼,也很宽容。为何你这幺警惕他?」
「警惕?」鲍玄镜开心地笑道:「我不警惕,我喜欢他。有个比他难对付得多的人,被他替换了。」
苗玉枝问道:「如果那个人比他难对付得多,又怎幺会被他替换呢?」
「唔……」鲍玄镜用胖乎乎的小手摸着下巴,很可爱地道:「这个问题倒是值得思考。」
苗玉枝又问:「既然是来看他,你怎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