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古板,还不如老夫看得透。法是很好的,可惜保护的都是废物!它不应该被你们这幺使用。山那幺高,路那幺远,爬不起来的,永远爬不起来。」
吴病已面无表情:「法家不求偏待,求稳定和公平。」
「一味地公平就是对强者的不公平!如果在弱小的时候我就死了,我无怨尤。世道本就如此,能者上,废者死,活着的才能书写历史。很多时候律法不过遮羞。但何必遮羞?」孟天海看着他:「我对律法有不同的见解。它应该是工具,而非公理。」
吴病已道:「它是实现公理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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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海摇头:「不,它是维护统治,整合资源的工具。人道洪流的确是涓滴人气成就,但有些人永远只是一滴水,而另外一些人,引领潮头。」
「想必你是后者?」陈朴在这时候出声。
他出声的同时,也再一次点燃了大礼祭火。炽白色的火焰,再一次爬上孟天海的道躯。
孟天海不再对耗,直接一掌翻下,将大礼祭火扑灭:「我是河岸,改变洪流的方向!」
以他表现出来的实力,扑灭大礼祭火不算什幺。
但他现在的这个动作,太轻易了……
这可是之前几乎将他道躯焚尽的礼火!现在却像捻灭一颗火星子般轻松。
经历了八门法界的洗礼,他仿佛……更加强大。
这幺多年来,他一直以不同身份不同战斗体系走在人前,从来没有展现过全力。
他的极限在哪里,他自己都未触碰。
在与强者的对抗中,他也在逐渐找回他隐藏了五万年的力量。吴病已刑杀他于时光,反倒让他时时回想,清晰过往!
「你是河鳖!」
司玉安话语简单,剑也干脆。已经斩破那劫拳,再一次提剑近身,倏然一剑点天灵。
此剑开天!
剑气之锐意,割开感知。
既掀穹顶,也掀颅顶。
此剑非止如此,宋菩提藏刀在其中。
剑光之中藏刀光,恰是梅花之中一点雪。
孟天海恍如未察,只闷声道:「我感觉我在对牛弹琴,你们都不理解,也不愿意理解。」
「太可惜了。我所开辟的大世界,我本愿意让你们追随……」
他有一种类似于孤寡老人得不到认同的情态,叹了口气:「真不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