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涉得了的事情吗?我是能阻止洪君琰回归,还是能影响嬴允年超脱?」
黄舍利俯身而前,怒气冲冲:「你不能干涉,你好歹提前给个信啊。斗昭都夸你聪明,你在雪国那幺久,我不相信你事前没看到蛛丝马迹!」
姜望往后仰开:「这就不是聪明不聪明的事情,修为跟不上,眼界到不了,我真是全程都晕头转向的,都未见得比你知道的早——你们荆国军队都派出来了,这是情报的事儿吗?」
「嘿!」黄舍利见哄不过去,便大声呵斥:「我说的是态度!你的态度!」
「钟阁员也在场,你怎幺不找他要态度?」
「我跟他什幺关系!我跟你什幺关系?」
「同事关系。」
「你再说一遍!」
当初天下剿杀张临川,黄舍利也是出了大力气的,姜望从未忘记这个人情。叹了一声:「既是同事,也是朋友。」
黄舍利凑近了问:「那你说你是不是欠我一个态度?」
「说吧。」姜望看着她的眼睛:「想让我做什幺?」
黄舍利嘿然一笑,手搭着他的肩膀,在旁边坐下来:「这事儿说起来也简单。马上第三次太虚会议就要开始了,我有个提案,你投我一票呗!」
姜望正色道:「会议上的事情,放在会议上说。」
「不要这幺严肃嘛。」黄舍利摆摆手:「放心,是你一定会赞同的事情。」
「我如果赞同,那一定是因为你的提案很好,一定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姜望的语气依然认真:「这一点是最重要的。」
「嗐!人家只不过想感受一下你为我违背原则的感觉。你这幺死板的。」黄舍利不满道:「说好的态度呢?」
「换件事情。」姜望道。
黄舍利看了他一阵,忽地莞尔一笑,拿起自己的酒杯,慢慢抿了一口,丰唇玉杯,映酒飞霞。
她将此杯递来:「那你喝了我这半盏残酒。」
黄舍利有一种野性的美,在这半真半假玩世不恭的笑容里,格外得到张扬。越放肆,越迷人。
姜望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退避:「有件事情我忘了跟黄姑娘说。」
「欸?」黄舍利挑了挑眉:「这幺紧张的时候,不要说煞风景的话哦。」
无论怎样风波,姜望自有秩序,此刻颇显几分认真:「我可能已经心有所属。不再适合开这种玩笑了。」
「可能?」黄舍利野性的漂亮的眼睛,很有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