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伱们是什幺关系,跟我没有关系。我们就算穿一条裤子,也有各自的人生。」
本想从姜望这里迂回的戏命,立即换了个口风:「确实是一件有关祝兄的事。」
他强调道:「很紧急。」
祝唯我下意识地往前一步,终于动摇了古井不波的眼睛:「你指的是什幺?」
「别多想。」戏命赶紧解释道:「跟凰姑娘无关,她现在过得很好,也很自由。我以巨城的名义,向你保证她的安全。」
祝唯我站定了:「她过得好不好,是她的感受,不是你的感受。」
戏命叹了一声:「那件案子早已水落石出,元凶庄高羡已经死了很久,祝兄,咱们之间的误会,是时候解开了!彼辈若是死后有知,见得我们两边仍被挑拨,至今不能弥隙,岂不大笑复生?」
既然所谓『很紧急』的事情与凰今默无关,祝唯我的声音就变得更冷:「同样的话我已经跟鲁真君说过了。这话你们跟我讲不着,误会与否,凰今默自有感受。她如果觉得没问题,那我也没问题。」
戏命忍不住道:「但你可以影响她,或许你是世上唯一一个能够化解这段——」
「若没有其它的事——」祝唯我打断了他的话:「请吧!」
感受着祝唯我已不再掩饰的气息,戏命默默地闭上了嘴。跳下柴垛,转身就要离开。
但在离开之前,他还是道:「尽管祝兄的态度如此顽固,但墨家的善意还是想要叫你知晓。我此来,的确有个提醒——庄国或将生变。我知道那是祝兄的故国,可能有些旧友在那里,故而来这一趟。」
说完,他也不看祝唯我如何反应,迳自拔空而去。
……
连玉婵刚从楼上下来,便听得白玉瑕道:「你看一下酒楼,我出去一趟。」
「又去哪里耍——」连玉婵话还没说完,擡眼已经瞧不到人影。
她也不以为意,往柜台前一坐,顺便就要看看帐本——但抽屉没能拉开,不知何时上了暗锁。
白掌柜还真是谨慎。
正琢磨着是撬锁还是撬柜子,擡眼一晃,祝唯我便从柜台前走过。「我出去一趟。」
「噢,好。」连玉婵随口应着,但忽觉不对:「欸?」
旋即想起上一次弑真,也是酒楼所有人都去了,包括那个容国砍柴郎,独留她在店里。而这一次,东家才在虞渊围杀了一尊修罗君王……
她赶紧提剑,冲出楼外:「又瞒着我干什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