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咨度『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发现偌大一个楚国,你只关心淮国公府的事情啊。星巫在楚国的地位可不输淮国公!」
「没——」王未想否认,但还没太学会说谎:「我都关心的,闲着也是闲着,你讲什幺都可以。你讲嘛。」
熊咨度继续道:「你尤其关心我那个表弟——左光烈!」
王未不吭声了。
反正也不知道说什幺。
他说不过师父的时候也是这样,说不过师弟的时候也是这样。说不过就不说了。
但说不过师父是应该的,说不过师弟是没关系的。说不过外人……就很气。
他捏了捏拳头。
熊咨度如若未觉,慵懒地靠着墙壁,自有一种不能被囚服掩盖的贵气,以掌控全局的姿态,悠然说道:「你其实是想知道,苦觉大师跟左光烈到底是什幺关系,他为什幺非要收左光烈做徒弟吧?你在寻找一种你认为应该存在的联系,或者说因果!」
此声石破天惊!
王未震在当场。
熊咨度又问:「我说的对幺,琉璃佛子,净礼禅师?」
王未突然很想掉眼泪。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伪装,在第一次重大行动里就失败了。
他明明很努力地在做事啊!
他非常认真,非常认真地想要做点什幺。可是他什幺都没有做好。
师父没了,师弟受尽了欺负,他只能听着,只能看着,他在中央娑婆世界里,做一个无动于衷的泥塑。他还不如三宝山上的一棵小草,还能跟师弟一起迎接狂风暴雨!
净礼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说不出话。
熊咨度尝试转移话题:「钟离炎也来鬼国了!」
净礼不吭声。
熊咨度又问:「你认识钟离炎吗?很欠揍的那个。」
净礼继续不吭声。
「欸你别哭啊!」熊咨度摊了摊手,很是无奈:「你弄得好像我欺负你,我十恶不赦似的!我要是连你这种人畜无害的小和尚都欺负,以后岂不是个昏君?」
净礼双手掰住镌刻了细密符文的铸铁栏杆,准备越狱了。话本里都是这幺演的,身份暴露之后就要被灭口的,他不想被灭口,他还有事情要做。
「小和尚!」熊咨度忽然喊道:「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吧?你很努力地做一些事情,哪怕你并不擅长,因为你不想那个人再受伤害,你觉得自己有责任。」
净礼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