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挂念这个社稷,还记得高相的心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白玉瑕说道:「过往一切,我都算了,我可以承认那就是我的命。这次的事情,我也可以劝东家不计较。白玉京酒楼和越国,可以没有任何牵扯。」
文景琇在王座上坐下来,表情平静,一拂大袖:「白爱卿,你也累了,新政刚刚推行,还需要你多多出力——来啊,带他下去休息,记住,不要叫人打扰。」
金躯玉髓还未完全恢复的白玉瑕,就这样被带下去了。他的挣扎毫无意义,声音不被听见。
钱塘楼船的虚影,再一次凝聚出来。
周思训立在船头,他想了想,还是出声道:「陛下,姜阁员这件事情……」
文景琇竖掌拦住:「朕给过他机会。在任何时候只要他点一下头,朕就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他,这道选择题本就很简单。但是白玉瑕铁了心,姜望也铁了心——朕也只好铁了这条心。」
「周卿。」他仰头看着渺远的夜穹:「咱们没有回头路了。」
周思训低下头。
「革蜚呢?」文景琇又问。
「目前……还不知道。」国相龚知良的声音通过护国大阵响起。
「不知道?」文景琇收回视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幺。
龚知良的声音也带着疑惑:「他好像……真的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