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即力也,于人如此,于国亦然!
这可是诸强列席的天下之会。
雍国国相上台讲了这幺多话,比千辛万苦蹭进会场的宋国,不知高了多少。
别的不说,雍国今天这幺一露脸,天下尽知其国。黎国或者荆国,将来还有可能无声无息地灭雍吗?
天下有才之士,欲往别投,也总记得有雍国这幺个地方,或可作为选择!
最后齐茂贤在台上道:「——雍国有丰富的处理水族事务的经验,亦诚德敬民,笃心恒志。今诸方聚于此地,商讨治河事宜,如果天下需要雍国出一份力,无论为佐为属,雍国义不容辞!」
以雍国的实力,是没可能作为治河的主力的。但是他们愿意做佐属,做任何一方的佐属,只求挤进长河两岸的新秩序里。
最后排的位置,正临时努把力的老龄修行者钟玄胤,早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听完了齐茂贤的所有讲述,尤其是应江鸿不断叫齐茂贤跳过的那些。他在齐茂贤的言辞里,感受到一种质朴的情感。
真实的历史,就在其中流动。
雍国开国太祖,和澜河水君的友情,持续了很多年。
庄承干当年裂土开国,和宋横江结拜,也被人说是「效仿雍祖」。
而不同的是,雍廷对澜河水府的态度,始终比较尊重。哪怕是在雍厉帝掌权时期,那位太上皇为了巩固自己并不正义的权柄,也对澜河水府多有亲厚。
钟玄胤下意识地扭头,看到坐在旁边的姜望,不知何时也停下了修行——
他睁着眼睛看台上,眸光如海也如镜。
「齐茂贤。我有一个问题。」魏青鹏瓮声道:「咱听来听去,你们的新政是如此的好。澜河水族呢?是否在其中?」
齐茂贤张了张嘴,一时仿佛定住了。
推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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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荆天子名「唐玄鉴」,越来越觉得不是很妥当,容易出戏,且玄字用于名字未免太多了……
改成「唐宪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