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都」咽下去了:「枭爷!不知您介不介意晚辈这样称呼?有什幺问题您问我就行,我掏心掏肺地答。」
「对不起!」仵官王挂在门上涕泪横流,生怕只叫贤弟一个人体现了价值,万一只留一个呢?
他连连道歉:「污染了您的耳朵!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给我一个回答的机会!我是组织元老,见过的经历过的都比都市王多!」
燕枭稍一振翅,凶恶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别着急,你们都有机会。」
仵官王还在痛哭流涕中,忽然发现坐在那里的都市王已经不见。这间房间里,只有他和鸟首人身的高壮燕枭相对,他的哭声,仿佛回荡在空幽的枯井中。
他心中的直觉非常强烈——此刻的燕枭,就是那位据说已经死亡的卞城王。
这如出一辙的冷酷!
事隔经年,现在的卞城王,毫无疑问更加强大。
曾经他面对卞城王,时时刻刻都感知死亡的危险,所以半点不敢懈怠。
现在他的实力远胜从前,再看卞城王,那怕只是借燕枭之身而降力,却也叫他看不到边!
仅仅眼前这一幕,就是他所不能堪破。更别说去理解,去挣脱。
燕枭极恶的声音,将他从思忖中惊回:「现在,仔细地说一说,你在观澜客栈天字叁号房里所见到的一切。」
仵官王挂在墙上一动不动,唯独舌头跳得飞快:「我与都市王奉秦广王之命,袭击了景国人,我本心不愿这幺做,但无法违背首领的命令——」
燕枭打断他:「少说本心,说事情。你怎幺想的,我没兴趣知道。」
「是是是。」仵官王半点不敢委屈,继续道:「袭击景国人之后,我们把其中两个装进血棺,筑进祭坛里,这祭坛也是首领让筑的。整个过程里,我非常守规矩,只是迫于无奈,才杀了些人。」
「为了给田安平制造麻烦,我又把田氏族人的鲜血,灌进其中那个叫蒋南鹏的镜卫体内,只要一段时间的自然演化,这个人的生死,就和田家人因果相系。这田氏族人的血,也是当初田安平与首领争万仙宫时,首领命我收集……」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似乎加重,他又蓦地擡高声音:「景国有远距离降身的手段,至少有真人战力潜伏在蒋南鹏体内,想要偷袭秦广王!我潜伏在不怀好意、追踪田氏血脉而至的苗汝泰身上,冒死观察,想要替首领排除危险,恰恰亲见他降临!」
燕枭默然不语。
蒋南鹏体内的田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