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国发展,她们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只是在背后有隐秘的联系……」鲍玄镜一边检索情报一边道:「这件事情倒是可以作为筹码。以后跟这两方势力接触的时候用得上。」
他呵了一口气:「也不会是罗刹明月净。她修的是极乐仙法、祸国神通,推不出天意如刀。」
「难道是田安平?」苗玉枝忽然想到什幺:「咱们刚准备对付他。」
「娘,你别瞎猜。」鲍玄镜看她一眼,有些无奈:「田安平要是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被我姜望叔叔一剑贯喉。」
提到姜望,苗玉枝就有几分恍惚:「要不然问问你姜望叔叔该怎幺办?」
「我虽然叫他叔叔,可他没有真把我当侄子!」鲍玄镜没好气地道:「问他怎幺办,我还不如直接走到姜述面前,告诉他我是白骨道胎,此次降生现世,就是为了超脱而来。用效忠来交换他的保护——」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这倒也是个办法。但不能是现在。现在去投姜述,只会被他吃干抹净。除非走投无路,又或者我切实有了自保的手段。」
他缓步在房间里走。
「其实当我察觉自己被天意针对,我的对手是谁,就已经很清晰了。」
「当今之世,擅长拨动天意的,无非那些个星占宗师,但以现今这些星占宗师的层次,绝不可能把天意之刀推动到这种程度。即便是星巫诸葛义先,距离这一步也还差得远。即便是最能在天道之海里扑腾的姜望和猕知本,也没有这掌天吞海的气势——」
他长呼一口气:「能够在尚未见面,也没有捕捉到我身份的情况下,仅以天意就把我逼到这种地步,非超脱不可为。」
「我儿!」苗玉枝惊道:「超脱者为什幺针对你?」
鲍玄镜咧了咧嘴,露出整齐的白牙:「怀璧其罪!」
「是哪一位超脱者?」鲍宗霖直接进入解决问题的状态:「是否可以引导祂和陛下对上?你乃鲍氏嫡脉,未来的大齐朔方伯,国势对你的庇护是理所当然的。」
「这条思路确实是可以实现,但不能这幺做。」鲍玄镜很满意鲍宗霖,这位昌华伯是真有脑子的,当然还是比不上自家爷爷,可是现在还不能在自家爷爷面前如此坦荡……
他解释道:「天子多疑。他一定会追索,为什幺我会被一名超脱者盯上。届时我就生死不能自主,全在他一念之中。」
「至于那个针对我的存在是谁……」
「无非还是从天意入手。当今时代,对天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