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往后是不涉人间的。祂若频频降神，对牧国的皇帝有害无益。
「您传的剑典，我会好好教她。」姜望终是道：「昭图兄的临终赠言，我也会叫她知晓。」
赫连山海并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忽然问道：「听说你跟七恨有些纠葛？」
夺神战争结束，现世神祇永证后，青穹神尊便要重新把握天国外的事情了。
超脱神通不可测。赫连山海这个「听说」，到底是一念之间知晓了多少，姜望并不清楚。
但他也没什幺可隐晦的，直接道：「祂曾谋我，我欲谋祂。匹夫对眼犹按剑，此寻常事耳。」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确是寻常事。
但敢对超脱者说还手，确实不太寻常。
好在这里没有太寻常的人。
赫连山海点点头，只道：「你走的不是神道，神国于你非良地，这便下山去吧——七恨那边，我替你收些利息回来。」
说罢一拂袖，无尽时空片段，收为无数光点。
姜望脚下不动，已然身在穹庐山。擡眼望去，天地苍茫。
感谢书友「紫微大人」成为本书盟主！是为赤心巡天第855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