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代表太虚阁的立场?」
姜望只道:「我也没有阻止司马衡。」
「剧匮没有在法理上看到错误,黄舍利没有在时间上看到谎言。左丘吾和司马衡各有其道,他们之间究竟熟是敦非,太虚阁无法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评判。
理想的错谬与正确,何能轻易言之!」
「左院长向我承诺了钟玄胤的安全,也向我承诺了交代一—」
他平静地道:「我姑且相信,谨慎观望,等待真相。仅此而已。」
「既如此,那就再看看。」礼恒之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留步——」姜望很客气:「既然来了,先生不妨就在这里看。」
礼恒之擡眼看他:「这只是我的礼身。」
姜望面无表情:「都一样。」
那些「都一样」的历史,都已经翻篇了!
此间棋格囚笼,书简也贴着墙。勤苦书院写成了史书,古往今来的力量,都汇聚一时。
左丘吾把圣魔按在了墙上,极其粗暴地往书简上撞。书简、铁壁,两层夹墙,眶当眶当的响!
已经在不同的历史篇章里被削弱了很多次,又被斗昭杀得仅剩头颅的圣魔,
哪怕再次吞食其潜于书院历史的魔意,也根本不是左丘吾的对手。
吞食魔意,只是魔功不愿意消亡的本能。
左丘吾一个照面就将其打得濒临崩溃,正是利用这种本能,涤尽勤苦书院历史中的魔性残毒。
他以五指覆其面目,似乎根本不愿看到那张脸。
就这样一次次地按砸,冷酷而凶暴。
当!当!当!
圣魔显化的肢体,无力地垂在墙上,圣魔的魔颅被撞塌了!
被撞碎的魔气染在青简上,留下了诡异的花纹。
左丘吾却在这样激烈的时候,擡起另外一只手,往上方一抓在棋盘上间隔颇远,探进那个丢失了黑子的棋格里,探进其所束之的「高阁」。众只见虚空隐隐,图影模糊,这只手似乎抓住那卷封印了黑棋的书简。
他扯住了一团嘶叫着的什幺,从那高阁拽落下来!
左丘吾此刻的状态几近癫狂,完全不见平时的宗师风度。
可心里却是静海一般。只在涟漪微起的时候,有微不可察的心声:「等你的学生成道你再回来吧!」
哪怕儒圣苏醒,抑或【子先生】走出那一步,也都不能保证司马衡的性命,
不能保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