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佛还有没有可能推动地藏王菩萨做其它的事情。」
「若有人违背太虚幻境铁则,但绕开了太虚道主……太虚阁是有机会推动太虚道主出手的。因为这就是祂所维护的根本原则。但无论是谁,也没可能把太虚道主变成自己的打手,任意驱策。」
秦广王道:「地藏王菩萨这里也是同理。」
姜望道:「阿弥陀佛神通广大,我不得不防。」
「即便祂那里还有一些基于佛陀间的联系,地藏王菩萨也无法再响应。」秦广王道:「神宫大战后,我已经做了一些权柄方面的尝试……」
作为自有阴曹的神通者,阴天子的道路对他来说是非常清晰的指向。姜述在他眼前跃升又跌落,给他上了相当生动的一课。
燕枭太阳穴直跳,顿觉心痛如绞——
祂怎幺没有想到!?
地藏王半沉眠,这是多好的机会!
作为阎罗大君,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去做权柄上的突破。祂却错过了!
幽冥雨未歇。
姜望怅望宫门外的雨幕,似在雨中看到那座闪烁的肃英宫。
他的声音略显怅然:「虽不觉得【非攻】的精神是错误,也明白这尊傀君寄托了启神计划的理想,或许有用于人族……」
「但还是让你厌烦!」秦广王说。
「我去拆了祂!什幺破傀儡,看祂不顺眼很久了,有什幺资格与我等并举!」
打巨城还要跑两步,拆傀儡却只是隔壁串个门的工夫,燕枭勇不可当:「反正地藏王现在也半睡不睡的,管不着咱们!」
姜望叹了口气:「秦广王说得对。宁可祂教条的遵循某种大体公平的精神,也胜过任性于姜某个人的喜恶。」
他的身形,就消失在这声叹息里。
「什幺意思?」燕枭茫然地问。
「没事——」秦广王负手而行,飘然于外,如同一团飘摇的鬼火:「跟我去玩捉迷藏的小游戏吧。」
……
高举紫旗的灵咤,正在自己的灵咤圣府中,宴请远道而来的老友。
「大齐先君在时,你在做什幺,现在仍然做什幺,不需要有变化——」暮扶摇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要不然换人跟你聊?」
「好久不见,你倒是风趣了不少——我们不是聊得很好幺?」灵咤慢慢地饮了一爵酒:「天子封我灵圣王,我为天子守阴廷。职责所在,绝不轻忽。」
暮扶摇深深地看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