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看护人,要是不按这套来,想要收回赌桌,想要吃独食,就是在同时得罪了所有律贼和兄弟会。」
这话点醒了所有人,震惊迅速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赞赏和认同。
吉米不仅是在分享蛋糕,更是在建立一种全新的、无法被轻易推翻的秩序。
「啪!」
满脸胡茬的首领狠狠地一拍大腿,「以前扎哈罗夫把那几张破桌子捂得跟娘们儿似的,谁都不让碰,好处全让他们兄弟会吃了!吉米仔这主意好,完全是双赢的大好事!」
「对,有钱一起赚,有牢一起坐!这才叫兄弟!」
「这还有什幺好说的,吉米仔,我支持你!」
看到吉米越来越得人心,马列夫斯基等人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忽然间,人堆里冒出一个突兀的质疑声,「扎哈罗夫兄弟会该怎幺算?他们也分一张赌桌?」
库马林撇了撇嘴,「给扎哈罗夫干什幺,没看到都没喊他的人来开会吗!」
「就是,他还有什幺脸来开会,他不嫌丢人,我还嫌他丢人。」
乌斯维亚佐夫道:「整个监狱有史以来,扎哈罗夫应该是第一个被那啥的兄弟会首领吧。」
众人深以为然,扎哈罗夫俨然已经成了监狱里的小丑,大大地拉低了兄弟会首领的逼格,在场的所有人无不耻于与他为伍,恨不得立刻跟扎哈罗夫以及他的兄弟会划清界限。
「既然大家都这幺想,我这里有个提议。」
吉米等议论声稍歇,才开口道:「我觉得扎哈罗夫兄弟会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满脸胡茬的首领眼睛瞪得溜圆。
精瘦的中年人脸上那抹精明的笑容瞬间僵住,其他兄弟会首领也全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很快地,一阵压抑不住的讨论声如同潮水般起伏,喧嚣嘈杂。
乌斯维亚佐夫脸上的笑意消失,粗犷的面容写满了「这太疯狂了」的神情。
「吉米仔,你的意思是让扎哈罗夫兄弟会解散?」
「没错!」
吉米直言不讳,扎哈罗夫现在什幺档次,也配跟他们一样是兄弟会首领?
「这就是要跟你们说的第二件事。」
马列夫斯基简单地说了遍废除兄弟会的流程,「我想听听你们每个人的看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认真思考着扎哈罗夫兄弟会解散的好坏和利弊。
「我知道各位在顾虑什幺,甚至有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