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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网收上来的货？」
「对，刚收上来半小时。」
「这一网看着蛤蟆鱼数量不多的样子，还挺多巴浪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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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蛤蟆鱼的汛期快过了，接下去数量应该一天天少了，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叶耀东穿着雨鞋，用脚拨弄了一圈，踢了一堆，也没看到有漂亮的货，收获一般。
他又擡头看向远方，天空蓝蓝，大海茫茫，海鸟在半空中飞舞，时不时俯冲而下，捕食海面上跳跃起来的鱼儿，还真的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这周围是在哪里了？」
「不知道啊，一直在海面上飘飘荡荡，四面都是水，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
「你问你爹看看，你爹应该知道，问我们，我们哪里能辨别得了方向。」
「哦。」
他看了一眼远处海面的一个小点，就往驾驶舱走。
那大概是丰收号吧，远远看着还没有他一个拇指盖大，想要拉近两条船的距离，大概都得开个十分钟。
「爹。」
「睡醒了？要不要给你看一会儿？」
「也行，我们现在在哪个方位？最近的城镇是哪一个？」
「最近的城镇那可不好说，有目的的靠岸才能知道，不然在海上面哪能知道陆地上的城镇离的有多远？」
「那我换一个说法，我们离前几天触礁碰撞的那两条渔船的出事地点有多远？」
「我没有去记方位啊。」
「我记了。」叶耀东掏出一个小纸条递给他爹看。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脑子再好使都不如记下来，更何况他事都不往心里去，转头就能忘的。
「你记这个干嘛？你还要去那里？要下水捞机器？」叶父瞬间反应过来，因为之前也有过。
「机器是次要的，我想去沉船的船舱里面看一下有没有什幺好货？甲板上都堆满了货了，没道理船舱里面没有堆一点，想去看一下是不是还在，还能有的捡漏。」
「还能在？」
「不知道啊，谁知道人家有没有查案去了，以为已经沉到底下就忽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不受重视，就想着过去那边瞧一下看看。」
「那也行，就是那一块咱们不熟，有暗礁在，有点担心，靠近了可别把自己的船也触礁了。」
「咱们按照坐标走，提前停，顶多我多下水几下探一下路